第(2/3)页 苏晚靠在傅承洲怀里,见苦肉计似乎没什么效果,想要再撒撒娇,整个人便被傅承洲抱起来。 苏晚惊呼一声,下意识联想到某件事,“傅大哥,我伤还没好呢。” 傅承洲冷冷看了她一眼,“谁跟你说我要做了?” 苏晚默默闭上嘴,抬手环住傅承洲的脖子。 苏晚对情绪的感知向来很敏锐,大概是察觉到此时傅承洲的冷脸之下,其实情绪很温和,她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,“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,你每天都很想啊。” “......”傅承洲微咬牙关,“闭嘴。” “不要。”苏晚拒绝,她环顾四周,“傅大哥,办公室已经很安静了,你现在还不让我说话,那不是太无聊了吗。” 傅承洲沉默片刻,将苏晚放到了椅子上,“把鞋脱了。” 苏晚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,“傅大哥,你不是说不做吗?” 唉。 傅承洲难得叹了一口气,然后伸手捉住苏晚的脚踝,解开鞋带,帮她脱掉了鞋子。 苏晚是快要睡着了,又起床来找傅承洲的。 因而此时,她素面朝天,穿的也很简单,只在睡裙之外披了一件外套,脚上还穿着晚上睡觉时穿的袜子。 一双长着兔耳朵的粉色袜子。 傅承洲这辈子从没见过,也从没想过,袜子还能长这样。 他沉默片刻,然后单膝跪下,将苏晚的脚放在自己腿上,伸手帮她按腿和脚。 从小接受继承人教育,傅承洲不知道受过多少伤,痛久了,自己慢慢就也会给自己缓解伤痛了。 因而他按压的手法很是专业,苏晚只觉得自己的脚上的穴位被一个个点开,让她又痛又痒。 她一边忍不住笑,一边往后退,“好痛好痛,傅大哥放开我。” 傅承洲却不理会她,自顾帮她按压。 别说,虽然按的过程很痛苦,可没一会儿,苏晚便觉得有热意从脚心升起,像是泡过脚一样舒服。 苏晚惯会享受,被按舒服了,她也就不再抗拒,格外自然的把脚踩在傅承洲腿上。 按完脚,傅承洲又起身,拉过苏晚的肩膀,帮她活络筋骨。 苏晚觉得按的舒服,便也不抗拒,顺从的享受来自傅承洲的伺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