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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昨天苏晴同志在办公室那包子的香味，还有杨老师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吃播…我们大家可是记忆犹新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，

    “总不能是苏晴同志舍不得我们分享，故意编个地方骗我们一大早出来喝风？这不是她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“那老板呢？”

    物理组新来的实习老师小陈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，

    嘀咕道：

    “难道卖包子的老板有特异功能？会隐身？还是说今天没出摊在家里睡懒觉呢？”

    “算了！”

    杨影深吸了一口早晨微凉的空气，

    “找个人问问！”

    她们几个快步穿过整洁安静的公园前庭，

    看到小广场上有个穿着白色绸缎太极服、正收式擦汗的白胡子大爷。

    大爷脚下摆着一个正在播放京剧唱段的老式便携收音机。

    杨影尽量摆出一个最亲切自然的笑容走了过去：

    “大爷您好！跟您打听一下！”

    大爷收了拳势，

    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几个年轻人，

    和善地点点头：“小姑娘，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您知道这附近…”

    杨影清了清嗓子，努力回忆着苏晴的描述，

    “就是大概七八点的时候有没有一个卖包子的？”

    “啥？”

    “在公园卖包子？”

    大爷一愣，

    他侧着头，把耳朵支棱过来了一些，

    似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没听清楚：

    “卖包子？”

    他摇摇头，

    伸手指了指安静空旷的公园入口和旁边还未完全苏醒的商业街，

    “小姑娘，这地方晚上七点就锁门喽！”

    “这门口清静得能听见蛤蟆叫。”

    大爷语气带着点疑惑，

    “来这里卖包子？卖给谁去？”

    “哪有人上班呢？”

    他呵呵笑了两声，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咱们这片……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马路斜对面不远处一家开着门飘出蒸汽的连锁早餐店：

    “真有卖包子的，人家都是在那种热闹的地方，上班的人多的地方，”

    “谁那么想不开，在公园摆摊卖包子？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是准备卖给我忽悠我的养老金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得赔死？”

    大爷的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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