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对象问我哪天有空,一起去大神那好好算算。 我想了想说行,约在了后天。 我压根没当一回事,在我眼里跳大神的都是骗子。 我想着和对象去肇东溜达溜达也好,就当出去散心了,吃顿正宗的肇东小饼,拉拉手,晚上就一起回家了。 到了后天,我俩是早上出发的,中午到的肇东,下午她妈领着去了算卦大神那。 那人住在农村平房,是一个60多岁的独眼老太太,姓刘,慈眉善目的,但假眼珠子有些渗人。 屋子里供奉着许许多多的神像,还有一张大红堂单。 老太太问我生日,听后顿时变了脸色。 “你是九月九生的?!”老太太诧异的看着我。 “对!”我点点头。 老太太皱了皱眉,面色凝重了起来。 她去上香,屋子里烟雾缭绕的,像着火了一样。 她还把自己女儿招呼了过来伺候老仙。 老太太拿个圆凳子,背对着红堂单坐下,双手放在膝盖上,嘴巴里发出"嘎吱""嘎吱"的磨牙声。 忽然,老太太一屁股从圆凳上蹦了起来,吓了我一跳。 她像只狒狒一样,双手在头顶上不停拍打,活泼的不得了,那屁股像按了弹簧一样,在凳子上蹦来蹦去的。 她女儿见状,立刻蹲下,双手抓住凳子腿,喊道:“老仙家!您老别折腾我妈啊!你们老弟马身体不好!小心折腾坏了!” 听了这话,老太太不蹦跶了,只是双腿不停的哆嗦,身上颤颤巍巍的,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,和刚才判若两人。 “对!你说的对!老弟马年纪大了!我们得心疼!”老太太张嘴了,但声音却成了一个沙哑男人的声音。 我眼珠子都看直了! “敢问是哪位老仙来了呀?” “行不改名坐不改姓!双枪刘震江!小弟马,来碗哈拉气!” 拿双枪的不是老太婆吗?! 怎么成他了? 我一脸懵逼,傻傻的看着老太太。 这种类似鬼上身的事,我是生平第一次见到! 我对象紧紧握住我的手,吓得掌心都出汗了。 她女儿立刻倒了杯白酒,递到老太太的手里:“刘爷!哈拉气来了!” “好!”老太太双腿不停哆嗦,一手掐腰,另一手接过白酒,威风凛凛的一口闷了。 “劲不够大啊!没味儿!” “您老弟马身体不好,您老多见谅。”老太太女儿笑道。 “行,心疼老弟马。” 老太太颤颤巍巍递出酒杯,她女儿立马接住,问还需要什么吗? “草卷来根!” 她女儿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,取出一根点着了,递到老太太指缝里。 老太太把烟放到嘴边,"叭""叭""叭"抽了三口,一根烟就没了。 她一松手,烟头落了地。 “再来一根草卷!” 老太太女儿点头说好,又取出一根红塔山点着了,放到老太太指缝里。 这次抽的比刚才更快了,我看的真切的。 就两口,一根粗杆的红塔山就没了! 这一幕如果不是清清楚楚发生在我眼前,打死我也不信,竟然还能这么抽烟! 好家伙! 童话也不都是骗人的! 伺候了一会,老太太女儿说道:“刘爷啊,咱先办正事吧。” “好!咱们正事正办!”老太太缓缓扭过脑袋,闭着眼打量着我。 “八宝罗汉啊,你是什么也不知道啊。” 我一愣,指了指自己鼻子:“我吗?” “对,就是说你。”老太太女儿看了我一眼,又看向她妈:“刘爷啊,您老别卖关子了!我们都是小白人!听不太懂!” 老太太点点头:“八宝罗汉,你听好,你本是三十三层天上来!祖上一堂人马等了你家三代!从小被胡黄看着长大的,家里有人救过狐,伤过黄,拿常蟒泡过酒,此生注定吃这碗饭!” “啊?啥饭啊?!”我呆愣愣的问她。 “和我这老弟马一样,做顶香的灵马。”老太太威风凛凛的指了指自己胸口。 “灵马?” 我脑袋里晕乎乎的,这都是些什么词? “就是弟马!等会我给你翻译!”老太太的女儿,笑着看了我一眼。 我点点头说好,对她投去感激的目光。 我对象突然掐了我肚子一下,瞪了我一眼。 我挠挠头,尬笑两声。 瞅瞅! 女人吃起醋来,就是不分场合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