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心里问老仙,但他们却不理我。 陈媛媛说,感觉好像在谈判。 此时,常兰兰不吱声了,安安静静盘坐在地板上。 “她是不是入定了?”李英俊小声说。 打坐入定,是与仙家沟通的一种方法。 “我看着也像。”陈媛媛点点头。 他俩问我怎么看! 我抿抿嘴,说自己没感觉,过了九月九体感就弱了,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。 就在这时,常兰兰猛然睁开眼。 通过表情,我可以看出现在的是常兰兰。 “兰兰,怎么样了?你没事吧?”陈媛媛问她。 常兰兰叹了口气,苦笑着说:“没事,我同意供了!我们和解了!” 听见这话,我们几个都怔住了。 “你愿意供了?!”陈媛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。 “嗯,愿意了。”常兰兰点点头。 她说,刚才入定的时候,脑海里回想到一些事。 是她遇到危险,有仙家暗中相助的记忆。 也有常丽娟想祸害她,仙家挺身而出保护她的记忆。 以前的常兰兰压根不知道是仙家帮她的,还以为是自己福大命大。 常兰兰自己看开了,那自然最好。 至于常丽娟的事,那就是人家的事了,与我们也没关系。 常兰兰愿意供,常丽娟也有地方待着。 我们简单聊了会,时候不早了,我和李英俊打算走了,常兰兰今天还住陈媛媛家里。 常兰兰对我俩说谢谢,主动加了我微信。 李英俊恬不知耻,让常兰兰也加他微信,说以后遇到麻烦了找他!好使! 常兰兰笑了笑,加了李英俊的微信。 我和李英俊出了门口。 常兰兰站在门口,对我说,她家老仙让她告诉我:一切莫急,自有定数。 我愣了下,问常兰兰什么意思。 常兰兰直摇头,说她也不知道,就告诉这八个字。 还说是为了谢谢我,所以才泄露的这几个字。 我愣了下,直觉告诉我,应该与仙家有关! 至于什么原因,我也不清楚! 从陈媛媛家离开,我和李英俊打出租车,各回各家,约过几天有空在喝。 回家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常兰兰说的那句,"一切莫急,自有定数"是什么意思。 怎么想,也百思不得其解。 出租车停在小区楼下,我突然觉得心烦。 不想回家,想去四处溜达。 天微微凉,于是我在附近几条街走了起来,还去了大成街的儿童公园。 夜里的儿童公园已经熄灯了,很安静,绕着跑道走了两圈,我才回了家。 到家之后,我在香炉碗里点了满堂香,拿个坐垫在红堂单前打坐。 我想静心感应一下,问问仙家到底怎么回事? 在九月九前,我感应明明很强,甚至可以清楚的见到鬼。 但顺香之后,不......具体的说,是开马绊之后,感应明显就弱了。 打坐沟通,是出马弟子与仙家沟通的一种方法,静心等待仙家给信息提示。 但我刚坐了几分钟,心就浮躁的不行,坐立难安的。 胸口像闷了一股无名火,发泄不出去! 看着红堂单,我突然在想,是不是半年之期的事。 出堂时掌堂教主说了,半年内必须积累十次小功德和三次大功德才行。 距离半年之期,还有三个月的时间。 今天帮常兰兰也算是一件小功德的话,那就是4次小功德了。 “有可能是仙家着急了,应该是。”我嘀咕一声,觉得困了,就去睡了。 这一夜,我做了一个很惊悚的梦! 梦里,我在杨师傅搬杆子的平房擦枪,身边坐着赵宾。 擦的是抗日时的老式手枪。 突然冲进来一群手持刺刀的日本鬼子,对着我喊八嘎呀路! 我被吓了一跳,举起手枪,与一群鬼子展开了激烈的枪战! 我一边激射一边走位,心里还纳闷,自己怎么暴露位置了? 为什么敌人会找来?! 睡醒之后,我脑袋很疼,腰酸背痛的,像干了一天力气活似的。 “这梦啥意思?” 最近感应差了,仙家不理我,昨天回家还莫名其妙的心烦。 以上种种结合在一起,这件事一定不简单。 我发微信问了李英俊、王成雪、陈媛媛几人,讲了这个梦。 东拼西凑下,得到的答案是:仙缘弟子梦见日本人,一般指的是仇仙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