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、那还能治吗?”娄晓娥声音发颤。 “治是能治,就是麻烦,得花时间。”安平顿了顿,看了眼这屋里摆设,“最重要是得静养,不能再操心,尤其不能受惊吓。” 这话点到要害了。娄父眼里闪过明白和更深的苦楚,叹了口气:“安大夫是明白人……我这病,自己清楚……” “爸!”娄晓娥打断他。 安平没再多说,从布包里拿出针包:“我先扎几针,让你喘气顺当点。再开个方子,吃七天看看。” 他让老头躺平,解开衣服。拿出银针在灯苗上过了过,手起针落,又快又准,扎进胸口肚子几个穴位。 娄父开始还绷着,针一进去,觉得胸口有股暖流散开,憋闷感真轻了点,喘气也顺了。他惊讶地看安平,眼神多了信服。 扎了半个来钟头。起针后,老头咳嗽轻多了,脸上也有点活气儿了。 “神了!真神了!”娄母抹着泪,“老头子,觉得咋样?” “好、好多了……胸口不那么堵了……”娄父喘着说,看安平的眼神满是感激。 安平又拿出纸笔开方子。人参、黄芪、麦冬、五味子……几味主药,配伍剂量都斟酌过。贵点的药还标了能替换的。 “照这个抓药,三碗水煎成一碗,早晚喝。”安平把方子递给娄晓娥,“记住,必须静养,不能生气不能累着。” “哎!记住了!谢谢安大夫!太谢谢了!”娄晓娥接过方子,像拿宝贝似的,又从抽屉拿出个厚信封硬塞过来,“安大夫,这点心意您一定收下!” 安平推了下,看他们坚决,就收了。他知道这不光是诊金。 “这病得慢慢调。七天后我再来看看调方子。”安平起身要走。 “好好!到时候我去接您!”娄晓娥赶紧说。 老嬷嬷又悄悄把安平送出门。 回去路上,风还刮得脸疼,但安平心里有点热乎。今晚这趟没白跑,钱赚了,娄家这条线也搭上了。这年头,多条路没坏处。 他溜回四合院,摸黑进屋插好门。躺炕上才彻底放松。 娄父那病恹恹的样子,娄家人藏不住的害怕,还有那厚信封……院外头的事,好像比院里这些鸡零狗碎更有意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