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别人都斯斯文文一本正经的,只有你不一样,深夜辗转反侧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?” 斗錾还是有些不信,“是这样吗?” “那当然,女孩子的心思很深的,不信你问碎墨。” 视线集中到了无辜躺枪的那个人身上,碎墨骤然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。 可自家殿下就在身旁,她还能当面拆台不成? 于是她小声得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头偷偷嘀咕: “嗯,你一定会被打死的。” 这情态落在斗錾的眼中,却像是姑娘家的娇羞。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对着大人说那些话的场景,冷硬的脸庞悄然爬上了两抹臊红。 “不……不行,太露骨了!” “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,”秦昭玥丝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, “我这还有些含蓄的,最后教你一次,爱特么用不用。 你愿意一辈子光棍就边儿待着去,回头我给隐蛰介绍个好的。” 斗錾陡然一个激灵,脊背笔直站得像个新兵,“您请说。” 秦昭玥清了清嗓子,“听好了,我只教你最后一遍。” “姑娘可知近水楼台先得月?自见你后,方知这‘月’原是姑娘眸中清辉。” “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最是怅惘。幸而姑娘在此,免我溯洄从之劳苦。” “姑娘绣帕可借在下一用?方才观你一笑,心头骤雨初歇,需帕子拭这‘晴天’。” “在下不善饮酒,却醉于姑娘今日发间茉莉香。敢问可是偷藏了瑶台仙酿?” “都说金风玉露一相逢,我偏嫌它太短!若与你,但求朝朝暮暮。” “此夜星河虽美,不及你眼中灯火一盏。姑娘可愿做我那盏长明灯?” “姑娘似那庭前雪,落在我掌心便化了。原是暖不了你……还是该将你藏进心口焐着?” 碎墨:…… 这些词儿殿下都是从哪儿捅咕来的? 果然呐,以前那些名声也不全是冤枉了她,就是不知道用到过谁的身上…… 斗錾沉吟。 后头这几句吧,听着就有文采。 而且最重要的是比较含蓄一些,没有之前的那么露骨。 秦昭玥说完便不再搭理他,连个眼梢头都不给,自顾自吃喝起来。 还别说,这澄园的厨子还挺有两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