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暖阁内烛影摇红,博山炉中逸出淡雅清香。 秦昭玥在铺着锦垫的圈椅里懒懒一靠,抬了抬下巴:“说说吧,怎样了?” 碎墨利落地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。 秦昭玥一双眸子亮亮的,二十万两又揣兜了,这上哪儿说理去? 今夜可真是鸿运当头。 调戏了俊俏小郎君,弄清了脑子里“天书”的来历,还发了笔横财。 这日子过得……啧,舒坦! 她心满意足地将厚厚一叠银票和地契文书塞到碎墨手里: “别耽搁,明日不是还要去京兆府走一趟?当个事儿办。” “是,殿下放心。” 碎墨又取出那封火漆封缄的信笺。 秦昭玥接过,指尖挑开封口,漫不经心地展开。 信纸带着隐隐的兰草暗纹,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。 “昭玥殿下尊鉴: 顿首再拜。 前番诞宴,徽音言行无状,多有冲撞冒犯,实非本意。 每每思之,惶恐无地,寝食难安。 此皆因徽音一时愚钝,受人暗中设计构陷,险些酿成大错,万望殿下明察秋毫。 徽音自知罪愆深重,然绝非存心与殿下为敌。 今已觅得当日构陷之蛛丝马迹,只待度过眼前这场祸事,必当亲至殿下阶前,将所知所感、前因后果,毫无保留和盘托出,以赎前愆。 若蒙殿下不弃,徽音愿从此鞍前马后,唯殿下之命是从。 伏乞殿下暂息雷霆之怒,予徽音一线生机。 罪人 郑徽音 泣书。” 啧啧啧…… 秦昭玥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,将信纸随意丢在几案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