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时书仪侧身从他身旁走过,衣角带起一阵轻风。 汪青霖凝视着她离去的背影,不由轻叹。 真是奇妙。 几年前的初见时就莫名心动。 如今明知她是时衍的心上人,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,逗逗她。 甚至忍不住想,如果早知道她与顾淮野会分开,当初就该先下手为强。 而转身离去的时书仪,眼底掠过一丝精光。 方才与汪青霖近距离相对时,她注意到他浓密眉尾下藏着一颗小痣—— 这个特征,让她想起母亲书房里那张旧照。 照片上,戴着口罩的母亲一手搭着她的肩,另一手轻抚着一个小男孩。 那男孩眉尾也有一颗同样的痣。 那个小男孩是母亲悉心照料三个月的病人。 当时父亲出差,她每天放学后都会去医院。 母亲总说那孩子心情低落,让她多陪伴。 而那个时候时书仪,因为父亲不在,不用学习物理、也不必做实验,她也很轻松,便常常陪那个沉默的男孩说话。 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巧合? 如果汪青霖真是那个男孩儿,他还认识她吗? 时书仪摇了摇头。 多想无益,当时她才五岁,汪青霖也只有八岁,如果不是母亲一直把那张照片摆在书房,她根本不会记得。 看汪青霖的样子应该也不记得了。 不过,倒是可以试探下汪青霖的态度。 说不定有意外之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