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母亲还是安心养病为好,切勿为些许小事,再伤了身子。” 她刻意加重了“父亲做主”和“养病”几字,如同两根针,狠狠扎在柳氏的心口上。 林承宗的态度本就暧昧,而她这个“病”,更是她自己弄出来的把戏。 柳氏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门口: “滚!你给我滚出去!我不想看见你!” “女儿告退。”苏瑶微微屈膝,行礼,转身离开,动作流畅,没有丝毫滞涩犹豫。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,柳氏抓起手边的茶盏,狠狠摔在地上,瓷片四溅! “反了!真是反了!” 她尖声叫着,胸膛剧烈起伏,眼中充满了怨毒,“ 这个白眼狼!我绝不会让她好过!” … 接下来的两日,表面风平浪静,但锦瑟院的处境,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艰难起来。 先是份例用度被以各种理由克扣,送来的饭菜也变得简陋,甚至有些是残羹冷炙。 接着,原本负责锦瑟院采买和杂役的婆子被调走,换上了两个面相刻薄、 对柳氏唯命是从的妇人,对春桃的吩咐阳奉阴违,甚至暗中监视锦瑟院的动静。 府中的下人们最是势利,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。 眼见着大小姐再次“失势”,连夫人身边的猫狗都敢对着锦瑟院吠几声… 往日那些或同情或敬畏的目光,又渐渐变成了鄙夷和幸灾乐祸。 “小姐,她们也太欺负人了!” 春桃看着桌上那碟几乎看不到油星的青菜和冷硬的馒头,气得眼圈发红, “还有那两个新来的婆子,整日在院门外探头探脑,真当咱们是瞎子吗?” 苏瑶拿起一个馒头,掰开,慢条斯理地吃着,神色没有任何变化。 “由她们去。” 这点小把戏,于她而言,不过是隔靴搔痒。 她如今已能初步辟谷,数日不食也无大碍,这些寻常饭食,吃与不吃,并无区别。 至于监视? 在炼气三层的神识之下,那两个婆子如同黑夜里的灯笼,一举一动都清晰无比。 她乐得清静,正好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巩固修为和钻研那缕灵幻彩焰上。 实力的提升,才是应对一切的根本。 然而,柳氏和柳文渊的报复,显然不止于此。 这日傍晚,春桃从大厨房取晚膳回来,脸色比锅底还黑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食盒,指节都泛了白。 “小姐!”她一进门,就将食盒重重放在桌上,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, “他们……他们简直不是人!” 苏瑶放下手中正在温养的玉佩,抬眸看她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