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相府的金枝玉叶?流落在外多年,还想回府认亲?真是贱骨头!” 碗口粗的木棍狠狠砸在女子的腿骨上,咔嚓声混着女子的惨叫,从破庙里传出。 她痛苦的挣扎起来,可是手脚被捆在木柱上,让她动弹不得。 每动一下,牛筋绳便往肉里嵌入一分。 她的手腕鲜血淋漓,几乎见骨。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几个时辰,每当女子疼晕过去,便会被冷水泼醒。 她求饶,哭求,可那些人并没有放过她。 换来的,是一次又一次更加凶狠的虐打。 木棍雨点般落在背上、腿上,每一击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。 满脸横肉的土匪攥住女子的头发往后扯,女子被迫扬起脸。 棍子狠狠落在她的额头,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红光,温热的液体糊住了眼睛。 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 啊的一声尖叫,姜予安从睡梦中惊醒。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环境,这里不是破庙,也没有土匪。 这里是相府,她的家。 她紧紧的捂着胸口,心脏在胸腔里快速的跳着。 她还活着。 姜予安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汗,感觉浑身疲惫。 这样的噩梦,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梦到。 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年多,可她还是无法忘记。 她从出生起就被偷换出府,养在山里。 三岁起就要为养母做饭喂猪,五岁起拿起锄头种田。 养母稍不顺心就打得她皮开肉绽,如此熬了七年。 十岁时,养母得了疫病,死前才告知,她才是相府千金。 当年养母在相府做奶娘时,为了女儿的荣华富贵,才狠心偷换了孩子。 却不想临终前求见亲生女儿,却被她命人打了出来。 若非如此,养母也不会告诉姜予安身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