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顿了顿,目光转向姜相紧绷的下颌:“你们若真是有求于我,不妨大大方方说明来意,何苦用这等法子陷我于不义?” “你们这哪里是求啊,分明是威胁。” “实不相瞒,姜二公子的伤,我治不了。”她忽然勾了勾唇角,笑意却未达眼底:“我倒是听说,相府二小姐不仅精于岐黄之术,一手炼丹术更是出神入化。 既是自家人有这般本事,二位又何必舍近求远,来当众逼我呢?” 姜相喉间滚出一声闷哼,眼中掠过一丝慌乱。 他本想借百姓的手逼姜予安出手。 可她被逼跪在地上,他们成了理亏的一方。 谢氏帕子都快绞烂了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 方才那副哀戚模样荡然无存,只剩下被戳穿心思的难堪:“安安你这是什么话?我们也是急疯了才出此下策……” “急?”姜予安眉梢挑得更高,唇角勾起嘲讽的笑:“急到要拿长辈的身份压人,急到要让我落个目中无人的的名声?你们究竟是想救人,还是想害人?” 姜相和谢氏全都白了脸,两人眼神慌乱,想要辩解可嘴里却发不出声音。 姜予安把他们的心思戳破,曝光于大众之下。 丢人的,是他们自己。 谢无咎看到这里,悄悄松了一口气。 他的安安,长大了。 姜予安轻笑出声,声音清浅却带着刺:“相爷和夫人怕是忘了,当初我在相府时,二妹妹可是常说哥哥们待她好,她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情,如今自家人有难,她总不会袖手旁观吧?” “还是说,她的医术是假的,根本救不了?” 这话噎的姜相神情一滞,若他说是假的,皇上那里怎么交待。 当初皇上可是念在姜玉婉会炼保元丹,所以才破例让她进的国子监。 可姜云舟的伤,姜玉婉的确治不了。 “安安,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的医术精湛所以才会求到你头上,你千万别多想。”谢氏声音哽咽,眼泪更是流个不停。 她就想不明白了,事情都过去多久了。 姜予安怎么就抓着那件事不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