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虽然不情愿,她还是福了福身:“见过摄政王。” “不知赵夫人深夜来访,有何要事?”谢无咎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,强大的气场,顿时让赵夫人气势萎靡起来。 她咽了咽口水,这才红着眼睛说道:“摄政王恕罪,实在是我儿的病耽误不得,不得不深夜前来。” 谢无咎有些惊讶:“赵世子病了,与我太傅府何干?” “域儿自从下午来找过姜予安后,回去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,他不吃不喝不说话,像是丢了魂儿一样。” 赵夫人情绪激动,声音哽咽:“太医说,域儿是心脉受损,心病自然需要心病医,所以我才会深夜来访,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 “姜予安她会医术,都说医毒不分家,是不是她给我儿使了什么手段,所以才会如此?” 谢无咎突然出声:“赵夫人,慎言。” 他不怒自威,面上冰冷一片。 赵夫人被吓的微微一愣,虽然害怕,但还是梗着脖子道:“今天见不到姜予安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 她说的有鼻子有眼,非要见姜予安不可。 谢无咎对着管家道:“去把安安请过来。” 他不可能听信赵夫人的一片之词,只有两人当面对证,才能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。 不多时,姜予安就到了前厅。 “赵夫人深夜到访,不知有何贵干?”姜予安福了福身,语气疏离,没有半分热络。 赵夫人抬眼打量着她,眼前的少女身形清瘦,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,全然不见当年追在赵域身后时的热切模样。 她心中暗叹一声,开门见山:“姜小姐,本夫人想要问问,你究竟把域儿怎么了?为什么他会失了魂?” “失魂?”姜予安一脸惊讶:“赵世子下午闯入我的院子里,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然后我就把他轰出去,至于他为何失魂,我不清楚。” “你休要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,若不是你,我儿也不会变成那副模样。”赵夫人的声音尖锐起来:“他是在太傅府出的事,你自然有责任。” 姜予安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,随即恢复如常:“赵世子的事,与我何干?” “与你何干?”赵夫人猛地提高了声音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:“若不是你,域儿怎会伤心至此,如今卧病在床,连太医都束手无策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