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翌日。 森山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恨不得把脑袋塞到地里。 “呃……天亮了?”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,发现旁边的亮介早已起身。 他站在屋檐边缘对着朝阳吐纳。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韵律,整个身体都散发着磅礴的生命力。 森山明晃了晃脑袋,总觉得亮介桑似乎不一样了。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,只是感觉更精神了。 “醒了?” 亮介没有回头,语气催促:“收拾东西出发。” “啊?哦!去狹雾山!” 森山明这才反应过来,跟着亮介跃下屋顶。 两人离开山形县,迈步远行。 …… 狹雾山的清晨被浓雾和汗水浸透。 化不开的雾气压在山间,吸一口气,鼻腔里满是草木的气息。 远处近处,不断有少年的身影在雾霭中闪出。 看着这些身影,亮介蹙眉沉思。 相比于雷之呼吸,水之呼吸更加温和,也是所有呼吸法中学起来最容易的。 因此,鳞泷左近次的徒弟要比慈悟郎多上不少。 二者的训练方式也完全不同。 一个注重爆发力和速度,一个注重耐力和韧性。 亮介感慨:“我们桃山那边讲究瞬间的爆发力,练起来跟玩命似的,一个冲刺没控制好就容易把自己摔出去,鳞泷先生这边……感觉更磨人。” “是这样的。” 森山明点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苦笑连连:“当初训练的时候我也吃了不少苦头。” 亮介笑了笑没吱声。 他可比他们苦多了。 刚开始训练时,那破肝脏抽动的疼痛和撕裂感他一辈子都不会忘。 转过一片被雾气笼罩的山林,视野开阔了些。 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上,矗立着几块两人高的巨石。 两名少年正不断的对其挥刀。 其中一名少年一头肉色中长发,银眸横纹,右侧脸上有一条疤痕,正是锖兔。 他每次挥动木刀都带着破风之声,石屑簌簌而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