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听完义勇的讲述,亮介拍拍他的肩膀。 “你先去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,你在这守着也于事无补,还会让我们担心。” 义勇仿佛没有听到,依旧固执地望着里屋,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。 就在这时,蝶屋的门被拉开。 蝶屋的隐走了出来,看着两人。 “鸣柱大人,义勇先生,锖兔先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” 她顿了顿,继续补充:“不过锖兔先生伤口很深,失血过多,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恢复伤势。” 听到这句话,义勇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 他微微点头,缓缓靠坐在身后的廊柱上。 夕阳的光辉洒而下,温柔艳丽,却无法驱散义勇的落寞和自责。 他低着头,黑发遮住了眼睛,双手握拳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 锖兔活下来了,太好了! 但是因为我…… 都是因为我!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,锖兔也不会受伤。 水柱的位置本该是他的。 锖兔比我更强,他一定能砍下那只鬼的头! 富冈义勇,你真的要这样…… 真的要凭借这份不属于自己的功绩,去窃取本该属于锖兔的位置吗! 你不可以! 不可以! 内心的拷问反复冲刷着义勇的内心。 “别想太多了义勇。” 亮介看着他的样子,试图安慰道。 “杀了下弦之贰,你们做得已经非常好了,比我当初对付零余子时厉害多了。” 义勇摇了摇头,声音沙哑。 “我跟你,不一样。” 亮介:O.0? 不是! 这句经典台词怎么落到我身上了啊! 这对吗? 这一刻,亮介感觉自己的后槽牙有点痒。 他当然明白,义勇根本不是傲慢,而是极度的自责和卑微! 他想说的是:我的功绩是锖兔用命换来的,德不配位,是窃取来的! 我跟你安井亮介堂堂正正独自击败下弦的情况不一样! 可为什么这鸡毛话在别人听起来就像是…… 老子是继国缘一! 你特么就是个靠运气捡漏的垃圾! 嘲讽力度拉满了啊! 该死…… 这无语又能噎死人的话术啊! 亮介揉了揉太阳穴,看着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义勇轻声道。 “你,你想说的是,你的水柱位置是锖兔用半条命换来的,跟我独自斩杀下弦之叁不一样,你配不上是吧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