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你奉天靖难,是你们叔侄之间的家事,她不清楚内情,不做评价。 可你称“明成祖”,这就太过分了。 这不等于明着告诉后世,咱老朱家传到标儿这一脉,就断了?你朱棣,才是新的开始? 这算什么?这不就是光明正大地告诉天下人,我就是反贼,我摊牌了! 秦王朱樉、晋王朱棡,以及站在最后,身体已经完全僵住的燕王朱棣,几乎是同一时间低下了头。 他们都在扪心自问。 如果换成是自己,在夺了侄儿的江山之后,敢不敢给自己上一个“祖”的庙号? 不敢。 绝对不敢! 老四这胆子,也太肥了! 天幕之内,密室中的气氛同样压抑。 姚广孝刚刚分析完京师兵力空虚,粮道脆弱的弱点,正唾沫横飞地说得兴起。 朱棣却只是沉默地听着,最后,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的青衫儒士。 他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了近二十岁的青年,问出了一个让天幕外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的问题。 “正居。” “你,为什么要帮本王?” 这一问,不仅问出了他自己的疑惑,也问出了天幕之外,奉天殿前所有人的心声。 朱元璋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底下百官也纷纷伸长了脖子。 他们也好奇! 他们也想知道! 以木正居之才,在京城辅佐建文帝,荣华富贵,青史留名,不过是探囊取物。 为何要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,去投靠一个怎么看都胜算渺茫的藩王? 画面中,青年的木正居闻言,只是抬了抬眼皮,似乎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。 他这副模样,让天幕外的一些官员顿时“了然”。 “唉,定是那建文帝器量狭小,容不下这等经天纬地之才,逼得木先生离心离德啊!” “没错!如此大才,竟不能慧眼识珠,反而逼得人家离心离德,投了燕王!此子误国啊!” “少年郎心怀满腔抱负,却刚一入朝堂就被皇帝所排挤,可惜,可叹!” “如此说来,木学士的选择,倒也算是情有可原了。” 几个言官扼腕叹息,已经自行脑补出了一场“君主昏聩,贤才遭弃”的戏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