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一冉抓住车窗边上的把手。 没有一会,出租车就从后视镜中消失。 回到公寓,苏一冉把墨镜口罩摘下来,迫不及待地转了个圈,有了沈听释,她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。 沈听释进屋就换了一套衣服。 可胸口还是烧得慌。 太奇怪了。 肯定是没消毒! 他喷了好几下酒精,戴着手套拿出采血管坐在分析仪面前。 等待的过程无比漫长。 沈听释磨了磨牙,翻出一根磨圆的褐色短木棍横着咬在嘴里,上面的两个小坑正好容纳他的稍长的犬齿。 仪器里吐出各色图谱和血液成分数据。 他专注地查看每一个参数,纸张在修长的手指下翻动,灵动地宛如蝴蝶飞舞。 她很干净,除了杜戈病,没有其它的病,是一个很好的人选。 阳光透过鱼缸和水的折射,在地面投下大片琥珀色斑驳的光影。 琥珀…… 沈听释望着光影出神,她的眼睛好漂亮,如果能咬在嘴里,肯定跟软糖一样Q弹。 沈听释手撑着下巴,嘴里磨着木棍,她的脸颊肉也很可爱。 动物的腮是最鲜嫩的部位,肉也最有嚼劲。 皮肉像洗掉了毛的水蜜桃,血色透过薄薄的皮,晶莹剔透,感觉咬下去就有甜甜的汁水。 他的牙好痒。 沈听释起身,向鱼缸走去。 夜幕降临,星星点点分布在天穹之上。 凌晨三点,一声门铃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 沈听释穿着睡衣,惺忪地眯着眼。 玄关的监控里,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睡衣,频繁的向后张望,压抑的哭声通过听筒传进屋里。 打开门,啜泣的哭声更加清晰。 月光从走廊窗口漏进来,照得她皮肤透出一种瓷器般的脆白,而眼尾却晕开一片胭脂色的红,像是被人用指腹狠狠揉过。 她又一次怯怯地回头张望时,细软的头发黏在湿漉漉的颊边,脖颈的线条绷得很紧,流露出一种被困小动物般的惊惶。 “我可以在你这里待一会吗?” 苏一冉眼睛一眨,滚圆的泪珠从眼眶里坠落。 她徒劳地用手背去擦,指尖也在发抖,指甲盖都泛着哭过后特有的淡粉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