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上官彤没想过这些。 稚子捧金,人抢走了金子,还会抓着稚子问金是哪来的,你既然捡了金子,自然是知道这些的。 找不到金库,回头又要来问稚子。 上官彤愣愣地问:“那……我们要怎么办?” 宣素雅匆匆遣人去寻上官宴商量对策。 厢房气氛凝重,上官彤大气都不敢出。 上官宴沉默地坐在主座上饮茶,盖子刮着杯沿发出细微的响声。 没过多久,护卫进门拱手道:“老爷,前后门都发现了盯梢的,人数还不少。” 上官府正门不远的酒水铺子。 “昨日我试探了一番,她反应很大,看来所言非虚。”公孙华淡淡道。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武袍的年轻人,眉宇之间都是戾气,八极门的武功大开大合,他身上全是腱子肉。 周围几桌空着,没有一个人敢坐近。 田泰大碗大碗地喝酒,他只关心一个问题,“什么时候动手?” 公孙华抬眼望着上官家的匾额,“等一个时机。” 上官家经商,上官宴是独子,与夫人宣素雅只育有一女上官彤,视若珍宝。 公孙家走镖,经常会护送商队,一来二往,两家便相熟了。 陵墓之事,是公孙华听上官彤偶然提起,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,敷衍地发了誓言,不说出去。 直到他开始走镖,江湖南来北往,杂七杂八的消息多不胜数。 武成帝富可敌国的宝藏,长生之法,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,对公孙华充满了吸引力。 谁愿意只当一个小小的镖师,将来继承小小的镖局。 他对上官彤越来越好,每次走镖回来都要给她带些小姑娘的饰品,感情以肉眼可见的升温。 两家订下婚约那日,公孙华又问了她武成帝陵的事,她却含含糊糊说不清楚,再追问,她便负气走了。 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,既然还不愿意告诉他,那就别怪他自己取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