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长公主轻笑了下:“她是说过会回去仔细想想,没想到那么快就有新药方,难为她费心了。” 李大夫也感叹:“以林姑娘的本事,过些年草民都得拜她为老师了。” 长公主攥了攥拳头:“我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么轻松的感觉了,就像突然活过来一样,就算不能根治,也是好事。” “怀兰。” 屋外走进来位侍女,“奴婢在。” 长公主说:“去将库房里的沉湘琴取出来,拿去送给舒兰。” 怀兰应声是,很快离开。 长公主看向祁正卿:“正卿,你去将我的枪取过来,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和你比试比试了,甚是想念,趁着药效还在,我与你比上一场,如何?” 祁正卿没立刻答应,看向李大夫:“母亲这身体可以吗?” 李大夫抚着胡子说:“稍微试试也无妨,也算得上是强身健体。” 一炷香后,长公主喘着气将枪扔给祁正卿:“三年未练,功夫倒退不少,连你十招都过不了。” 祁正卿将红枪摆正,说:“母亲能尽兴便好。” 长公主坐在树下桌案边,抬头望着自己的儿子。 大概在天底下所有母亲眼里,自家的孩子就是最好的,长公主亦是。 在祁正卿还小时长公主就看出来他样貌不俗,如今长大,长身玉立,腰身挺拔,容貌俊美,从前未在战场浸淫多久时,他还算是张扬恣意,文武皆通,引了多少姑娘家芳心暗许。 他眼光颇高,一个也瞧不上,就算她和他爹未曾教导,他也从不去烟花柳巷,端正严明,克己复礼。 如今家事大变,又在战场厮杀多年,他的气势反而沉淀下来,沉默内敛,就像是一柄归入剑鞘的利刃,锋芒不露,一露既见血。 脸庞也比三年前更加坚毅果决,心事不形于色,对着她这位母亲也习惯沉默,收敛心性。 但即使如此,他也比三年前更加耀眼。 长公主笑了笑:“三年不见,你可曾找到你欢喜的姑娘了?” 祁正卿撩起眼皮,语气淡淡:“为何说起这个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