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不!”柳乘风却激动的一拍大腿,“我最近又有新的感悟!我认为,‘不器’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!那就是,君子自身,就不应该被外物束缚!你看,我今天白天被晕车所困,是被外物所累!但喝了弟妹的药,就超脱了外物,恢复了精神!这,就是‘不器’的体现啊!” 齐文昊已经开始走神了。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 瑶儿啊,你这药的药性,也太霸道了…… 柳乘风越说越兴奋,唾沫横飞。 “我感觉我现在脑子特别清醒!我现在聊的,比我白天想的还要透彻!齐兄,你别睡啊,咱们继续!” “我感觉我能把整本《论语》都给你背下来!子曰: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……” 齐文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感觉自己不是在赶考,而是在渡劫。 就在柳乘风引经据典,辩论得正爽的时候。 “嘎吱——!” 一声刺耳的巨响,是木头被硬生生折断的声音,猛的从车底传来! 紧接着,整个骡车剧烈的震了一下! 车厢猛的向一侧斜了下去! “啊!” 柳乘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一声,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倾斜的那一侧滚了过去。 齐文昊的反应很快。 在车厢倾斜的瞬间,他一手抓住车厢的木梁稳住身形,另一只手伸出,一把捞住了滚过来的柳乘风,将他死死按在原地。 “别动!” 油灯在晃动中“砰”的一声砸在车厢壁上,碎了。 车厢里,一下子暗了下来。 “怎么回事!出什么事了?”柳乘风惊魂未定,声音都在发颤。 外面,赶车的车夫也发出了一声大惊小怪的叫喊,紧接着是“噗通”一声,像是从车上跳了下去。 “哎哟!我的天爷啊!” 车夫那带着哭腔的嚎叫声,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。 “两位公子!出大事了!快下来看看吧!” 齐文昊扶着柳乘风,两人摸索着从倾斜的车厢里钻了出来。 夜色下,官道旁,骡子不安的刨着蹄子。而那辆骡车,一侧的车轮已经完全陷了下去,整个车身都歪了。 车夫正蹲在车底下,举着一盏备用的油灯,一张黝黑的老脸在火光下皱成了一团。 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”他看到两人下来,哭丧着脸,指着车底。 “两位公子,车轴……车轴断了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