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,但地上猩红的鞭炮屑,耳畔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以及冲入鼻腔的鞭炮气味,让陆小夏不得不相信并接受了这个事实。 她重生了。 回到了19岁这一年。 她被继母当作礼物送给渣男的那一天。 在监狱里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,她回看过去,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套多米诺骨牌,而19岁的这一天就是骨牌的机关。 她本该灿烂的人生从这一天开始坍塌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 上一世的这天,为了她进厂接班的事尽快定下来,爸爸让她跟着陈姨去崔副厂长家参加婚礼,先混个脸熟。 陈姨是妈妈的好朋友,十二岁那年妈妈去世后,丧夫多年的陈姨带着儿子搬进陆家,两家合一家,成了她的继母。 陈姨逢人就说“我自己没女儿,姚澜生小夏的时候我就羡慕她生了个闺女,现在我把小夏当亲闺女疼!” 说得多了,她也信了。 觉得自己运气好,遇到了一个好后妈。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,所有表面的好,都是在为掠夺做铺垫。 平州市最大的国有企业是平沙制药厂,平州市民以进药厂上班为荣。 她十二岁那年,妈妈作为工段长,抢救设备时出了事故,为工厂减少了一大笔损失。 厂里除了抚恤金还特批了一个额外补偿——陆小夏成年后可以接母亲的班进厂工作。 这一年她十九了,正在平沙制药厂下属的纸箱包装厂财务科实习。 这两年到处都是闹改制,正式工指标卡得很严,为了转正顺利,她也觉得有必要来崔家一趟,所以便来了。 崔副厂长家是三层小楼,婚礼过后,席吃到一半,陈姨让她去三楼的一个房间等着崔副厂长的夫人,还叮嘱她嘴甜点。 然而在三楼那间客房,她没见到厂长夫人,却等来了于文礼那个人渣。 于文礼是崔副厂长夫人的亲戚,在那间客房里,她的裙子被撕破,百般挣扎,还是失去了清白。 …… 事后,于文礼却反咬一口,说她为了进厂的事,主动勾引他。 爸爸来了,黑着脸骂她伤风败俗,埋怨她爱打扮,不该穿裙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