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现在不同了。 不少将士看向沈知韫的身影,心口涌起一道热意。 这段时间将军受伤,夫人一直镇守城楼,纡尊降贵,亲抚伤患,又散其私财,犒劳三军,恩义并施,将士们也是活生生的人,怎会不知好赖,心存感激? …… 永昌城。 陈玄策本是收到汪映葭的血衣求救,说是城外被敌兵包围,危急存亡,斥候打探的消息也说有不少敌军朝永昌城而去。 因此,他不做犹豫,日夜兼程赶来,结果—— 竟是乌龙一场? 什么戎狄敌兵,不过是周围的匪徒故布疑阵,狐假虎威! 得知这个消息,原先风尘仆仆赶来的将士都坐不住了,碍于陈玄策,只敢小声咒骂:“这斥候干什么吃的,害得我们辛苦赶来……” 一番哀声载道。 陈玄策嘴角微抿,眉间也压抑着几分不悦。 扪心自问,调度两万大军一路赶来,其中辎重消耗不说,只说急行军已是极大耗费体力。 城中守将前来迎接。 他尬笑拱手:“多谢将军千里迢迢,替我等消灭……咳、咳匪徒。” 这平白无故的,他反而还欠了陈玄策一个人情。 今日要是晚些过来,他们早把那群贼寇一网打尽,何须他来分功? 顾及陈玄策如今得皇帝看中,且是个能臣武将,日后说不得还有事求他。 欠个人情,一来二去,也算是有了走动的门道。 陈玄策连忙回礼,解释一番: “我收到求助,说是戎狄围城,永昌危在旦夕,想来是收到假消息。” 符固安眉头微挑,语气诧异: “是何人求助?” “……我大嫂,她近日暂居永昌。” 陈玄策无奈道:“想来其中出了什么差错,斥候打探消息时,还说看到戎狄往这的动静。” 符固安哼了一声:“定是那群蛮子故布疑阵。” 陈玄策摆摆手:“说来惭愧。” 他左右一瞥,见周围无人探听,压低声音,有些难以启齿:“说来,还需麻烦符兄,奏折一事,还需符兄替我说道一番。” “自然,这是自然。” “玄策将军相助,是收到我的求救。” 符固安自然懂得,擅自出兵和事急从权,其中意思可大不一样。 他转念一想,这倒是陈玄策欠他一个人情,左右耗时耗力赶来的不是他手下的兵,想到这,他笑道: “府内已备薄酒,特意为将军接风洗尘。” 他心头一动:“对了,嫂夫人如今正在城中,我叫人把她请来?” 闻言,陈玄策抿唇:“无事,我等会派人告知她一声就好。” “二弟……” 这说到汪映葭,人就来了。 周围人纷纷给她让路。 汪映葭穿着一袭素衣,微风一吹,平添几抹柔弱清丽之姿。 人站在那,就是一抹撩人的风情。 她见着陈玄策,眼中泛着水雾,思念且欢喜,声音哽咽:“多谢二弟求援之恩,救了全城百姓。” 说着便要盈盈下拜。 陈玄策皱眉,叫人赶紧扶她起来:“嫂嫂何必如此?” 当着符固安的面,他解释一番:“想来是有什么误会,戎狄并未动兵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