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第68章 日记本-《万相阈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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爹今天领回个男人,一身粗布短打,浑身豆腥味。
说是卖豆腐的李阿福,可他那双眼睛总在我身上打转,让人浑身不自在。
阿温拉着我往后院躲,小声说:“小姐,这人不老实,你离他远点。”
晚上我听见爹跟道士在书房说话,提到“规则币”“守局人”,我听不懂,只觉得心慌。
【五月二十一·雨】
道士又来了,还带了个木盒,爹把它锁进了账房的柜子里。
李阿福开始跟着爹学管账,他总趁没人的时候翻我的窗户,我跟爹说,爹却骂我“不知好歹”,说李阿福是“陈家的恩人”。
维越今天来送药,被爹拦在门外。
【六月初六·大风】
爹把维越赶走了!
他说维越“散播瘟疫”,还让村民拿着锄头追他。
我跑到老槐树下找维越,只看见他掉在地上的白大褂,上面沾着血。
阿温哭着跟我说,是李阿福偷偷在维越的药箱里放了带病菌的布条,嫁祸给他。
我跟爹大吵一架,爹却扬手打了我,说我“被男人迷了心窍”。
【六月十二·雾】
昨晚李阿福闯进我的房间,我反抗,他就把我绑在床头……
阿温想救我,却被李阿福推倒在地,头磕在桌角,流了好多血。
今天爹跟我说,下月初就要把我嫁给李阿福,还说这是“陈家的福气”。
我恨爹,更恨李阿福。
那个晚上的事情发生后,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。
【六月十五·阴】
阿温被赶走了。
李阿福说她“挑拨主仆关系”,让家丁把她拖出陈家,我追出去,只看见她被扔进后山的方向。
后来维越死了,被李阿福绑在老槐树下,活活烧死的……
我抱着维越的银戒指哭了一夜。
【七月初七·雨】
我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孩子是那个畜生的。
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,他跟李阿福在账房里说“替换”“永生”,还提到了那口井。
我偷偷去账房,想找那个木盒,却看见李阿福在撬锁,他手里拿着的,正是爹藏起来的规则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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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纸页被大片褐色污渍浸透,像是血,字迹也变得潦草扭曲,几乎认不清:【爹不是爹……孩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井里有声音……它要我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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