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晚上八点多,院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散去。 还有一些人留下来在院子里聊天,剩的一些肉不少人用竹签弄好,放在火上烤。 还有不少人打牌,整得跟过年一样热闹。 沈惊寒被一群亲戚拉着说话,要么就是被拉着打牌,连多看两眼媳妇的机会都没有,内心郁闷极了。 “沈家小子,你吃什么的,长那么高,我都没见过那么高个的人。”一亲戚笑吟吟的打趣。 沈惊寒略微显得有些窘迫,“应该是小时候经常锻炼吧。” 沈家人长得都不算矮,沈母一六八,沈祁年轻的时候一八五左右,但沈惊寒却是全家最高的个子,有一米九。 “姨,听说北方人长得都高,那边不知道吃啥长大的,个子窜老高了,我年轻那会儿去过一趟北方,那葱都比咱们高个。”一中年妇人十分夸张的说。 “真的假的,还有那么高的大葱啊,那一根葱得吃多久啊。” “北方人冬天屯菜都是把院子堆满的,咱们这里冬天山头都是绿的呢,还能种菜,那北方白花花一片的雪,冬天都没点绿色。” “哎哟,我年纪大了,都没见过雪呢,我就记得有一年冬天太冷,早上醒来,看到山里树叶上结了一些白霜。” “我也没见过雪,雪长啥样啊,小姑说雪厚厚的,还能堆雪人玩,白花花的,可漂亮了。” “你小姑在京市上学,肯定见过雪,以后你们也好好读书,出去了就能看到雪了。” “欸,沈家小子,你怎么喝那么多酒都没醉啊。”有人疑惑的问。 沈惊寒嘴角上扬,“酒醒了。” 本来是醉了的,后来他提议玩骰子,做了一些小游戏,一直赢,上了几次厕所,也就慢慢酒醒了。 不过这酿出来的米酒真烈,他差点就倒了,好在没有失态。 那群小伙子哪里玩得过他这个老油条啊,被忽悠着玩骰子,得到了一些新玩法上头了。 那一个个老兴奋了,都没来得及顾他,全都先醉醺醺的。 加上现在又是农忙时期,今天大伙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过来,明天还要继续下地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