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公公想请将军过府一叙,有要事相商。” 冯保相邀?秦牧心中警铃大作。 这老阉货,又在打什么算盘? 他看着孙公公那虚伪的笑容,知道这恐怕是一场鸿门宴。 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,冯保以监军之尊相邀,他无法公然拒绝。 “有劳孙公公回禀冯公公,秦牧稍作整理,便即刻前往。” 秦牧面色平静地应下。 孙公公满意地点点头,又说了几句场面话,便告辞离去。 秦牧站在厅中,眉头微蹙。 冯保在这个时候找他,绝不仅仅是“道贺”那么简单。是眼红“獠牙”的功劳? 是想插手对狄戎的分化策略? 还是……有了新的对付他的手段? 他深吸一口气,知道自己又将面对一场不见刀光剑影,却可能更加凶险的较量。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,对身边的亲兵沉声道:“去请苏烈将军过来一趟。” 他需要和苏烈通个气,也需要仔细想想,该如何应对冯保这突如其来的“邀请”。 定北城的天空,刚刚因为军事上的胜利而晴朗了少许。 但政治的阴云,却似乎更加浓重地压了下来。 苏烈来得很快,听完秦牧的转述,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: “冯保这老阉狗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!秦牧,你不能去! 谁知道他设了什么圈套等着你!” 秦牧给自己和苏烈各倒了一杯温水,神色相对平静: “苏兄,不去就是公然抗命,授人以柄。 他现在是监军,名义上节制北境军务,我若不去,他立刻就能参我一本‘骄纵跋扈,目无上官’。” “那也不能明知是坑还往里跳啊!”苏烈急道,“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酒菜里下毒?或者埋伏刀斧手?” 秦牧摇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:“下毒?他还没那么蠢,我若刚从他府上出来就暴毙,李将军第一个饶不了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