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今日下午,秋高气爽,万里无云,李山河乖乖在家待了一下午。 李山峰终于在晚饭之前写完了作业,但是最终还是没过去那个坎儿。 为啥呢,咱就说他那狗爬子字儿,刻在大黄啃的骨头上再埋起来过几年都能卖钱,说是发现新字体都有人信。 今夜风儿甚是喧嚣,李山峰的屁股肿的老高。 要不怎么说年轻人体格子就是好呢,趴着睡了一宿,第二天早晨起来愣是活蹦乱跳看不出来有一点受伤的样子。 三四点钟天还黑着,村子里家家户户就都点起了灯,都早早的起来洗漱吃饭,早起一点,就能早收回来一点,就不至于从雪里面往外扣。 一家人围坐在炕桌旁,李山河兄妹几人都是呲模糊子挂眼角,睁不开眼睛直打哈欠。 秋收是大事儿,再加上今年刚分了地,老百姓一年的念想就在这几天了,所以一般家里上到没牙喝粥,下到没牙刚会走,都去地里忙活了。 所以李山峰和李山霞也逃不过去,农忙假就是这么用的。 草草的吃了个早餐,王淑芬又打包了一堆大饼子,灌了一暖壶凉白开,还有几个疙瘩咸菜,嘎地就这样,天没亮走了,天黑了回来了,吃喝拉撒都搁地里。 套上了马车,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上马车出发上地,到了地头,李卫东掏出了三把镰刀,爷仨一人一把,走到地头就开嘎。 一大家子都带上了胶皮手套,要不一天下来手上都得磨出血泡,这块地不算大,六亩来地,就是这陇长的都让人绝望。 一共二十多根陇,爷仨一人一头,李山峰则是从旁边开出的小快地开始干。 噶苞米可是个技术活,用死力气累死了一天也干不了多点,镰刀角度,发力方式都是有说道的,还有人物站位,一i但不吹牛逼,就算是老农民,每年嘎地被镰刀嘎的都不在少数。 李山河带上了帽子,系好鞋带,站在地头,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臂展长,搂过三根陇的苞米,镰刀和苞米留出一个完美的角度,稍微用力,三颗苞米杆子齐根儿断。 也不放下,夹在怀里接着往前干,直到将地头清出了点空地,这才将怀里的苞米杆子放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