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直到人到中年,才发现自己抽着和父亲一样的烟,却撑不起父亲撑过的那片天。 父亲是一座无法超越的大山。 …… 而李卫东这位父亲,正满眼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,“好家伙,你身上都上漆了。” “先说好,我可不给你搓嗷!” 无语的李山河这次真的无语了,“我还不用你给我搓呢,我还嫌你手法不好呢。” “师傅,搓澡!” “师傅,他完事给我搓嗷,再给我拔个火罐,,这阵子腰酸背痛的,得好好拔下罐子。” 李山河斜眼看着李卫东,都说儿子是父亲上辈子欠下的债,但李山河感觉,他就是来还债的,哪有这么当老子的。 “小小儿你瞅啥呢,躺好嗷,爷们你得多长时间没搓澡了,这身上的皴都能上二亩地了。” 人这一生,最脆弱的时刻只有两个,一个就是在拉屎的时候,人家让你干啥你都得答应。 还有一个,就是像李山河一样,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的时候,任人摆弄,李山河只能闭上眼睛,权当听不见。 师傅蒯了一盆水,给李山河随意冲了冲,照着屁股拍了两下,“完事了,冲冲吧!” 李山河夹着屁股就走了,这师傅的职业习惯实在是算不上好。 “老弟,到你了,来趴这吧,老弟你一会拔竹罐啊,还是拔玻璃罐啊?” 李卫东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,“给我整玻璃的,竹罐没劲,还是玻璃的解乏。” 李山河冲洗干净,掏出了烟坐在一边等待着李卫东,这个小澡堂就一个师傅,搓澡拔罐都得轮着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