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切准备的都差不多了,就差个冻豆腐吴白莲砍的费劲,李山河直接用斧头给砍成小块。 这也就是现在的菜墩子都是整根大树直接锯下来的,一圈还用铁皮箍的死死的,不然要是后世的菜板,一斧头下去直接就得裂了。 一切准备完毕,李山河放上了炕桌,怕把炕桌给烫坏了,又拿了两块砖头子给垫上,这才把铜锅放在了桌子上。 又给几人分别调上了蘸料,东北的蘸料和四川的蘸料不同,主要吃的就是一个麻酱糊嘴的感觉,满满的一勺麻酱,在加上腐乳和韭菜花,这小味挠一下就上来了。 愿意吃辣的在加点辣椒油,吃麻就炸点花椒油,再从屋里地上薅两棵葱切成葱花放进去,真带劲啊。 锅子就是清水锅,里面就点葱段和姜片,又撒了点盐和味精,其他的啥都不用放。 这锅子你就涮吧,涮到最后就是一锅羊肉汤,再加上一把粉丝和白菜心,别提多鲜亮了。 李山河几人都是口急的人,一盘子羊肉直接就往锅里划拉,没一会就变色了。 搁李山河这,变色了就是熟了,熟了就能吃,夹起一筷子先是给了田玉兰,又给了吴白莲和张宝宝,这才往嘴里塞了一口。 就一个字儿,香,一口羊肉一口酒,一大家子人美滋滋的开始吃。 李卫东咂吧了一口酒,“这小伙还真没骗人,还真是内蒙那边的羊肉,还是西旗的,这味儿真正,就是这韭菜花差点意思。” “爹,你咋吃出来的?”李山河好奇的问道。 李卫东不语,只是一个劲的吃着羊肉,李山河见状,也没自讨没趣的接着问,还跟自己藏着噎着了,你等我妈回来的,看我怎么告你黑状的。 几人吃的正起劲儿呢,房门突然被拉开了,探出来一个黝黑的大脑袋,原来是彪子。 彪子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,“大爷(二声,大爷爷的意思,非差辈儿),二叔,你咋这快回来了呢?” “彪子,来的正好,自己去外屋地拿碗去,芝麻酱啥的都搁灶台上呢,你自己拿奥。” 彪子也不客气,直接就自己调了个酱,一屁股就坐到了炕沿边上。 刚准备夹肉,张宝宝不动声色的给彪子夹了一筷头子肉,彪子这才反应过来,叫了声二婶。 往嘴里塞了一块肉,“二叔,这羊肉比俺以前吃的香多了,你搁那嘎达买的,赶明个俺也去整个十斤八斤的。” “就搁镇里买的,有个汉子卖的说是从内蒙那嘎嗒整过来的,反正我爹说是,我也吃不出来个门道。” “我还寻思明天去找你呢,正好你来了省着我跑一趟了,你先吃,吃完咱再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