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才没放开他,就是怕这狗东西耽误事儿。 这玩意智商太高了,总是有自己的想法,有自己的判断,根本不敢放他出去野。 要是小打小闹也就算了,这回这么多梅花鹿,要真是栽了,李山河可得破例吃个狗肉汤了。 彪子松开绳子。傻狗“嗷”地一声就窜了下去。 但它并没有冲向危险的伤狼或者鹿群,而是像脱缰的野马一样,在空旷的雪地上疯狂地绕圈奔跑起来,一边跑一边兴奋地“嗷呜”乱叫,仿佛在庆祝胜利,又像是在发泄刚才被束缚的憋屈。 它跑到那头毙命的头狼尸体旁,好奇地嗅了嗅,被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得打了个喷嚏,然后嫌弃地跑开了。 最后,它竟然跑到一匹被老黑咬断腿、正在哀嚎挣扎的伤狼旁边,隔着几米远,开始…挑衅般地撅起屁股,对着那匹狼,扭啊扭啊扭。 嘴里还发出“呜呜”的怪声,那贱兮兮的模样,活脱脱一个欠揍的熊孩子。 “噗!” 正在警戒坳口的虎子回头看到这一幕,都忍不住喷了个鼻息,仿佛在说:这傻逼玩意儿! 李山河、彪子、范老五在山坡上看着,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一阵劫后余生、充满喜感的大笑。 “哈哈哈!这傻狗!真他娘的是个人才!” 彪子笑得直拍大腿。 范老五也乐得前仰后合:“哎哟喂!彪爷!您这狗…绝了!比唱二人转的还逗!” 李山河也是忍俊不禁,摇摇头。 山坳里弥漫着硝烟、血腥和鹿群惊恐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,李山河的目光却已牢牢锁定在那挤在坳底、瑟瑟发抖的二十多头梅花鹿身上。 他眼中精光四射,嘴角咧开的笑容越来越大,最后几乎要咧到耳根子! “发了!真他娘的发财了!” 李山河低声念叨,兴奋地搓着手。 家里那群娘们儿,尤其是田玉兰和吴白莲,早就叨咕着开春去镇上干点啥。 吴白莲在镇上有个临街的小店面,位置还不错。 但李山河硬是给摁住了。 为啥?一来,镇子离朝阳沟四十多里地,冰天雪地来回跑,太折腾,家里俩孕妇也让人不放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