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看,又急。” 李山河脸上闪过促狭的笑容,“爹,咱俩二十多年的交情,我不跟你好跟谁好,鹿血酒吗,包在我身上。” 李卫东一听这话,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大半,脸上乐开了花,那点被鹿顶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。他美滋滋地咂咂嘴,仿佛已经尝到了那辛辣滋补的鹿血酒滋味。 “不过嘛…” “不过啥?”李卫东眼巴巴的问道。 “爹,您看…等您啥时候有空了,得空儿跟儿子好好讲讲您年轻前儿的光辉岁月呗?” 这话简直搔到了李卫东的痒处! 他那腰板瞬间挺得更直了,下巴都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,脸上泛起了红光,仿佛年轻了二十岁。他清了清嗓子,努力想绷住那点“高人”的架子,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眉梢眼角的得意,怎么也藏不住。 “今天太晚了!改天!改天爹一定好好给你唠唠!保管让你小子听得热血沸腾!走了走了!” 临走前,还不忘回头,压低声音急切地叮嘱一句:“儿砸!别忘了啊!鹿血酒!要紧!” 那眼神,充满了殷切的期盼。 李山河憋着笑,用力点头:“忘不了!您老放心!” 李卫东这才心满意足,背着手,学着老爷子刚才的派头,也迈着四方步朝老房子走去。 只是那步伐,怎么看怎么别扭——两条腿微微岔开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,像是裤裆里夹了个地雷,生怕动作大了引爆似的。 李山河看着自家老爹那强撑面子、实则狼狈不堪的背影,无奈地摇摇头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 这老爹啊,真是把“死要面子活受罪”这六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!他叹了口气,转身也朝自家新房走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