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上半张脸是沉浸于欲望的痴迷。 下半张脸却是一片狼藉的生理失控。 那一滴鲜血在她的手背上晕开,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。 温乔脸上的表情差点龟裂了。 满眼的嫌弃。 一种强烈的反胃感猛地冲上她的喉咙。 心里震惊,恶心。 还有些愤怒。 鬼知道汪学兵在她身边意淫了多久。 温乔立刻从兜里掏出手绢,把手上的鼻血擦了又擦。 一旁的文艺兵见状,惊慌的喊起来。 “哎呀,汪干事,你流血了。” “谁有手绢,快拿过来。” “我没带。” “我也没带。” 汪学兵迅速的反应过来,用袖子捂住鼻子。 “温同志,抱歉,能把你的手帕借我用一下吗?” 尽管汪学兵用袖子捂住鼻子,鲜血还是从他的袖口滴落下来,滴落在他军装的风纪扣上。 温乔根本不想搭理他。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脸,竟然跟她开口借手帕。 这个年代,手帕可是贴身的私人物品,这几乎带着一种超越寻常的亲密意味。 他一个政治部的干事,能不知道。 但是旁边的女兵们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权力。 一个劲的催促她。 “温同志,你快点把手帕给汪干事啊!” “快啊,汪干事的血再流下去,会出人命的。 温念闻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 可拉倒吧,她还没听过哪个人因为流鼻血流死的。 夸张也要有个限度。 温乔不为所动,拿着手帕,有些为难道。 “这不好吧,手帕可是我的贴身物品,汪干事可是个男同志。” “哎呀,都什么时候了,还讲究这个!” “就是,一块手帕而已,你这是帮助革命同志,这有啥。” “我们都能作证,你别墨迹了,快把手帕给汪干事吧。”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她架了起来。 温乔心里烦死了。 如果再不借,就显得她太小气,太不顾及革命情谊了。 算了。 温乔不情不愿的把手帕递了过去。 汪学兵接过去的时候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手指短暂的碰到了她的指尖。 温乔立刻把手缩了回来。 真恶心。 她之前对汪学兵这个人的观感本来就不好。 但还不至于到厌恶的程度。 她对事不对人。 温乔讨厌的是那些枯燥无聊的政治文件,并不是宣讲的人。 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宣讲,她都没好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