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何念安是苏与之自己生的,可如今她女扮男装用的是何语的名字。 有来福的前车之鉴,苏与之可不敢相信谢墨寒身边的人,无心的信任度,在苏与之这里大打折扣。 谢墨寒已经知道云巧没生养过,何念安到底是谁生的? 苏与之大脑运转,想着如何自圆其说给何念安安一个生身母亲。 不等她搜肠刮肚找原因,无心简单的脑回路帮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解释。 无心瞪大眼睛,“念安是你前妻生的吧?” 苏与之心里给无心竖起大拇指,拍了一下大腿,面上做出悲痛表情。 “念安那孩子可怜,他娘生他的时候难产,没挺过去,后来亲戚介绍认识的云巧……” 无心同情苏与之遭遇,连连点头劝慰。 “都过去了,别想那些伤心事了,以后你就把我当亲兄弟……” 哥俩好地又碰了杯子。 这天,又到了为谢墨寒施针的日子。 烛光昏暗,谢墨寒赤着上半身,趴在床上。 苏与之捻着银针推入穴位,两人谁都能没说话,夜风拍打在窗上发出簌簌的声音。 略显尴尬的气氛中,若有似无多了几分不易让人察觉到的东西。 昨天谢墨寒送她的那盒琥珀玉露膏,虽说不适合她,难得谢墨寒有这份心,还是得道声谢。 几根银针刺入穴位,苏与之开口,“那盒琥珀玉露膏……谢殿下体恤。” 谢墨寒原本面朝何语,听她提及琥珀玉露膏,有不自在地别开了脸。 “别多想,只是不愿你身上鸡皮肌吓到了旁人。”声音有些闷闷的,故作冷淡。 苏与之心里清楚谢墨寒说的鸡皮肌是烟雨楼的侍从张大,可这话听着就莫名的刺耳,谢墨寒的不举之症何时康健可是取决于她。 谢墨寒就没有那个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自觉,不能说两句好听的? 苏与之无语地瞅了一眼谢墨寒,最后一根银针刺入穴位。 也许是力道大了,谢墨寒不觉“嘶”了一声,扭头看向苏与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