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种爽,你们这群垃圾一辈子都体会不到!哈哈哈哈!” 托卡面无表情地听着,甚至还点了点头。 “你说的对。” 随后他一挥手。 两名战士走上前,抓起还在地上呻吟的杰西和科迪。 “不,不,放开我,你们这群野蛮人,放开……” 在赛拉斯眼睁睁注视下,两把锋利的剥皮刀,齐齐划过了他两个儿子的脖子。 两道滚烫的血泉喷涌而出,溅了赛拉斯满头满脸。 “不,不!” “杰西,科迪……” “啊啊啊啊啊!” 赛拉斯·雷丁怒目圆睁,疯狂嘶吼挣扎着,想要起身这些家伙同归于尽! 托卡再次举枪对准他。 “我们部落至少还有后人,但你的血脉,彻底断了哦!” 枪声猛然炸响,赛拉斯的大脑袋向后猛地一仰。 大厅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 托卡缓缓收起枪,冷眼扫过那些快要吓昏过去的仆人和园丁。 “今晚是波莫的复仇,我们只杀雷丁家族的人。” “现在,你们可以滚了!” 听到这群人不杀自己,那群仆人和园丁立马连滚带爬,手脚并用地冲出了这座大厅。 次日清晨,在那堆积如山的印第安人头骨之上,多了四颗还在滴着血的白人头颅。 赛拉斯·雷丁,和他的三个儿子。 他们圆瞪着双眼,和他们曾经的猎物一起,俯瞰着这片不再属于他们的土地。 雷丁家族被印第安人复仇灭门的消息,一夜之间刮遍了整个索诺玛县。 “听说了吗?老头子赛拉斯完蛋了!” “我他妈的听说了?我早上送货路过,那股血腥味,隔着半英里都能闻到!” “真的是红皮干的?” “千真万确,逃出来的人亲眼看见的,是波莫部落的那群疯子,他们把赛拉斯和他那三个儿子的脑袋割了下来!” “你猜怎么着?他们把那四颗脑袋插在了庄园门口那堆老骨头的最顶上!” 一个喝得半醉的牧民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 “这他妈的,这叫什么来着?诗、诗意?” “诗意你妈的蛋!” 另一个马夫紧张地四处张望:“小声点,那可是印第安人,野蛮人,他们回来了,我们他妈的是不是都得被剥头皮?!” “怕什么?” 最先开口的那个消息灵通人士:“我听治安官办公室的人说了,那群红皮只杀雷丁家的人,他们留下了所有的仆人和园丁,一个都没碰。” “只杀雷丁家的人?” “没错。他们留下了话。血债血偿。赛拉斯三十年前杀了他们的人,他们三十年后回来收债了。” 这个消息一出,整个索诺玛县的紧张气氛终于松弛了下来。 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。 “哦,FUCK!,原来是这样。” “妈的,吓死我了。我还以为那些野蛮人又要开始烧镇子了。” “这么说,这是私人恩怨?” “可不是嘛!” 理发师挥舞着剃刀,唾沫横飞:“我就说,赛拉斯·雷丁那个老杂种,早晚有这么一天,你们都忘了他是怎么发家的?他庄园里那堆骨头,是天上掉下来的吗?那是他一颗一颗从印第安人的脖子上砍下来的!” “哈,说的是!” “活他妈该哈哈哈,他还真以为他能当一辈子的国王?” “这么说我们安全了?” “只要你没玩过印第安人的女人或者砍过他们的脑袋,我想,我们大概是安全的。” “那雷丁家就这么完了?” “可不是嘛,一家人,死得整整齐齐。真他妈的可怜听说,就剩下一个在外头的小女儿还活着。” “哦,艾比盖尔那匹索诺玛的小烈马,我见过她,长得真他妈的带劲。” “嘘小声点!她现在可是北加州最富有的孤儿了。” …… 消息传到草莓镇时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 小镇旅馆二楼的一间房间里。 空气中,满是恋爱气息。 艾比盖尔像一只满足的猫儿,无力趴在伊森的胸膛上。 此刻的她浑身酸软,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,只是贪婪地呼吸着伊森身上那股让她上瘾的男人味。 “别动。” 她嗓音沙沙地呢喃:“就就一小会儿,别动,让我听听你的心跳。” 伊森没有动,一只手温柔抚摸着她那头金发。 “你像一只刚跑完长途的蜂鸟,艾比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让人骨头发酥的磁性:“就连你的心跳也很快呢。” “那还不是因为你!” 艾比盖尔仰起小脸,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:“是你让它跳成这样的,伊森,是你。” “伊森,我爱你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