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煤气罐似乎听懂了,丢下皮球,嗷呜一声扑到江汀腿边,大尾巴摇得飞起,显然更想跟自家主人回家。 “不了,打扰够久了。” 江汀弯腰,揉了揉狗头。 “谢了。” “客气啥,记得结账就行。” 黑瞎子笑嘻嘻地摆手,也没真拦着。 江汀牵着……哦不,是被煤气罐迫不及待地拖着离开了黑瞎子他们的小院。 一路上,狗子归心似箭,力气又大,拽得江汀受伤的肩膀隐隐作痛,不得不低声喝止了几次才消停些。 回到阔别半个多月的四合院,推开沉重的木门,一股沉闷的带着淡淡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。 院子里静悄悄的,和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。 只是石砖缝隙里的杂草似乎又茂盛了些,角落里也积了薄薄一层落叶。 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枝叶洒下来,在布满细小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 煤气罐可不管这些,一进门就兴奋地嗷了一嗓子,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院子里疯跑起来。 这里嗅嗅,那里蹭蹭。 时不时还打个滚,扬起一小片尘土,像是在用自己的气味重新标记领地。 江汀反手关上院门,落了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