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个平平无奇的的午后。 窗外下着小雨,不大。 细密的雨丝斜斜地织成一张灰色的网。 将整个甬城都笼罩其中。 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泥土气息。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雨水敲打窗户的单调“滴答”声。 我叫周逸。 是甬城大学金融系大三的学生。 在其他人眼中。 我大概就是那种“别人家的孩子” 成绩优异,处事得体,脸上永远挂着微笑。 他们觉得我什么都懂,什么都会。 就像一台精密运行的仪器,永远也不会出错。 是的,他们说对了 我确实是一台仪器。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国外开拓事业,一年最多飞回来一两次。 他们对我很好,好到每个月都会有一笔远超我生活所需的汇款准时打入我的账户。 从物质上讲,我其实什么都不缺。 而抚养我长大的,是父亲的一位远亲。 我叫他张叔。 但在我心里,他才更像是我的父亲。 张叔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人。 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。 并热衷于向邻里炫耀他那算不上丰厚的渔获。 他的人生逻辑非常的简单,只围绕着天气、水文和垂钓打转。 然而这些在我看来,都是些充满不确定性、毫无科学依据的变量。 在我初中的时候,他身体已经不太好了,却还总乐呵呵地跟我叨叨。 “逸啊,你是不知道,隔壁那个老李前几天钓上一条大货,提着那条鱼挨家挨户地敲门,那德性比他儿子考上大学还神气!” 他笑着笑着,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认真地说道。 “逸......如果你感觉不快乐,那就去釣魚吧。” 那时候的我无法理解。 垂钓,一项将大量时间耗费在“等待”这个单一行为上的运动。 从逻辑上分析其投入产出比简直低得令人发指。 它怎么可能和“快乐”这种复杂的情感产生关联呢? 张叔在我高二那年春天去世了。 葬礼上我没有哭。 只是在众人注视下精确地控制着泪腺让眼眶微微泛红。 这是必要的社交礼仪。 是给给所有前来吊唁的人,一个体面的“形象”。 演完这场戏后,我便冷静地处理好了一切。 在那之后。 我变得更沉默了。 身高一米七八,长相尚可。 再加上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沉稳,使得我在学校里总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关注。 高二下学期。 一个男同学因为嫉妒开始散播关于我的谣言。 我没费什么力气。 只用了几个简单的逻辑布局,就让他在全校面前身败名裂。 我坚信我的逻辑是绝对正确的。 可没预料到的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