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立刻打手势,底下的人跟着绳子往上爬。 他们动作比猫还轻,十五秒后,两人就摸到了塔顶平台边上。 塔顶,两个鬼子哨兵正背靠背地抽烟,压根没发现死神已经摸到了屁股后面。 其中一个正压着嗓子吹牛,讲他在太原城里搞过的女人,笑声又脏又难听。 “我跟你说,那个叫春子的,那腰……” 他的话没能讲完。 一个特战队员悄悄翻上平台,手里一块浸了乙醚的毛巾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。 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按住他的后脑勺,让他动弹不得。 “唔!唔唔!” 那哨兵手刨脚蹬,拼命挣扎,却喊不出声。 没几下,他就没了力气,软了下去。 队员扶着他,让他靠在栏杆上,远远看着,跟睡着了没两样。 另一个哨兵察觉不对,刚一扭头,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掐住,人被往后一拖。 一把刀子已经从他肋骨缝里扎进了心脏。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断了气。 与此同时,机场另一头。 通讯室外,另外两个队员撬开了一块地上的铁盖子。 盖子下头,是一根拇指粗的黑色电缆,连着太原的鬼子指挥部。 他们掏出一个王承柱特制的瓶子,小心地拧开。 一股刺鼻的酸臭味飘了出来。 他们把瓶里的液体,慢慢倒在电缆接头的地方。 “滋滋”的白烟冒起,那层结实的橡胶皮跟热刀子切黄油似的,迅速化开,露出了里头的铜线。 不到十秒钟,铜线也被腐蚀得干干净净。 机场对外联络的神经,就这么断了。 段鹏的身影出现在机场的大探照灯底下。 他没砸那玩意儿,而是掏出个扳手,按贾栩说的,拧松了灯座下一个控制转速的螺栓。 他心里还记着贾栩的话:“让它转慢点,比平时慢个五秒就行。咱们不要天黑,要的是能算准的死角。” 螺栓拧松了两圈半,段鹏又拿油布把扳手留下的印子擦掉。 机场里,一个带队巡逻的鬼子小队长觉得头顶的灯光扫得慢了。 他抬头瞅了一眼,有点纳闷,但只当是机器老了,骂了句“该死的后勤”,就带着人继续走了。 最后一组队员,已经摸到了军犬笼子边上。 几块掺了强效安眠药的肉干,被扔了进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