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原本汪苞还想继续说下去,但他的话立马就被李潭给接了过去。 李潭:“非也非也,汪师兄,此事你只看了其表,却并未看到其深啊...” 汪苞:“...” 南宫舞:“嗯?” 李潭:“师父、师兄,我倒是觉得,此事或许对咱们来讲是个机会。” 汪苞:“机会?” 南宫舞:“潭儿你细说...” 李潭:“这几年神木山不是不待见咱们吗?这帮天天脚底板不着地的家伙们,他们不是瞧不上咱们吗?那咱们不妨用此事好好恶心恶心他们,不要以为他们手里有个皇甫岚,就真能改变当今局势了...” 南宫舞微微地点了点头。 汪苞也顺势低眉思索起来。 元鹤:“可是师兄,如果咱们用游无羁的事儿去恶心神木山,万一导致了神木山放弃了皇甫岚,那么咱们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” 一边说,元鹤一边看着南宫笙,眼里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元鹤:“毕竟对于咱们眼下来讲,游无羁本身并非是无可替代的人,他现在之所以会显得特殊,就是因为他和皇甫岚之间的羁绊,可如若这份羁绊没了,咱们手里的筹码就会变得非常薄呀...” 汪苞(皱着眉):“元鹤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眼下咱们之所以还能坐在这个牌桌上,就是因为神木山在变相地保着咱们,可一旦神木山选择放弃了皇甫岚,那么这也就等同于神木山放弃了咱们普静慈航,这个嘛...” 争执之余,南宫舞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南宫笙的身上。 看着自己的女儿,这个老家伙自然是想听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。 南宫舞:“笙儿,说说你的看法...” (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...) (又迎着自己母亲的问切目光...) (一瞬叹息...) 南宫笙:“我觉得,我应该去一趟龙蟠关!” ... ... 其实在来龙蟠关的路上,南宫笙自己也是想了许多,说实在的,其实对于李潭的话,她还是比较认同的。 这几十年来,神木山处处都在压制着普静慈航,这种压制是全方位的,小到民生,大到问道,可以说现如今的普静慈航,处处都可以看到神木山的影子。 问题来了,神木山作为太古一脉的传承者,它左右着普静慈航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 如果事情真是这般简单,那就好了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