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灵山寺被贼匪层层包围,可他们却没有想对僧人动手的想法。 领头之人带着小队人马直奔柳溪的住处,空旷的院子内,柳溪站在正中央,霍凛则持佩剑立于她斜前方,宛如一尊杀神。 明明该是处于被动的一方,怎么却让人觉得像是准备动身狩猎的一方。 匪头一挥手,三五个持刀的贼匪张牙舞爪地一边叫喊一边朝柳溪冲去。 利剑出鞘,霍凛握剑那只手的手腕灵活地转动,他脚下生风,只用了几式便将狂奔而来的贼匪击杀。 他将剑从右手抛至左手,撑着其中一人的肩膀凌空翻起,剑光一闪,那人的喉咙便被割断了。 柳溪站在原地动都没动,即使眼前血光频现,白皑皑的雪地被血逐渐染成殷红,她的眼神也始终漠然。 霍凛割断衣袍,缠绕在自己掌心,剑刃在其上擦过,被血迹遮掩的剑光重新亮起。 匪头懵了,明明主子给的情报里写着四公主孤身一人,乃是一瓮中之鳖。 结果鳖没见到,反而被蛇缠上了。 “头儿,这,这,我们还上吗。” 霍凛提剑将劫匪们步步逼退,没主见的喽啰只能颤抖着身子不停询问匪头能否就此撤退。 在霍凛又斩两人后,匪头一声令下。 “撤!” “撤?往哪撤?” 一直沉默的柳溪突然出声,那副漠然的神情转变为一种兴奋。 四周脚步声由远及近,一群僧人打扮的亲卫将院子连同那伙贼匪团团围住。 自柳溪住进灵山寺那日起,柳溪便让太后指来保护她的那些亲卫扮做小僧,暗中潜伏,只为今日。 这些贼人都贪生怕死,见没了胜算,都齐齐丢下手中刀具跪在地上连连求饶。 霍凛将手中长剑一甩,插回剑鞘。 柳溪将太后亲卫符印交给霍凛,这是他最好的退路。 柳溪丝毫不在意霍凛身上沾染的血迹,还贴心地取出手绢替他擦拭脸颊。 “劳烦将军将这伙贼匪押解回京,审出幕后主使,有此符印在手,便可同陛下说一切皆是太后旨意,陛下也就没有怀疑将军动机的理由了。” 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悄悄遮掩,雪又下了起来。 灵山寺的“热闹”很快便传入宫中,本是夜深人静之时,突然的消息打散了不少人的困意。 尤其是贵妃,她将手边的东西挥至地下,破碎的瓷片,洒落的汤药,寝殿一时间乱成一锅粥。 自滑胎后,她的身子便日渐虚弱,这大幅度的动作让她不停地扶着胸口喘息。 “本宫从未叫人去灵山寺刺杀公主!” “一定是那小贱人,是她的苦肉计!好拖本宫一同下水!” 香迎一边收拾着床边的凌乱,一边尽可能耐心地安抚着贵妃。 “娘娘您先别急,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。” “如何不急!本宫的身子就是被那小贱人害惨的!” “可怜本宫那就快成型的皇儿,连睁开眼见着世界的机会都没有!” 贵妃胸口剧烈起伏,通红的眼眶滚出两行热泪。 “本宫要她死!” 香迎提醒道,“不如娘娘写信给定远将军,想必将军为保全娘娘,一定会想尽办法替娘娘处理好刺杀一事。” “对,本宫还有父亲,本宫还有机会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