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曾文远的名头,在场稍有背景的人都是知道的,那是真正名满天下的文坛大儒,便是州府长官见了也要客客气气执弟子礼。 那些刚才还叫嚣得厉害的年轻人,顿时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,面如土色,噤若寒蝉。生怕被注意到。 被曾老当面如此斥责,留下这般恶劣印象,他们今后的科举仕途,恐怕是难上加难了。 与此同时,与曾文远同处一室的年轻人也低声对身旁的侍卫吩咐了几句。那侍卫领命,大步走到犹自哭嚎的老鸨子面前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: “妈妈且住了。方才那位公子留下的诗句,价值何止千金?足以让你这撷芳楼名扬天下,受益无穷。莫要再行纠缠,否则,得不偿失。” 老鸨子被这气势所慑,哭声小了些,但仍不甘心,嘟囔道:“可……可红袖是我的女儿,她的卖身契……” 侍卫眉头微皱,语气冷了几分:“主子说了,此事到此为止。你今日话太多了。”他目光扫过老鸨子,意有所指地淡淡道:“这沅水河底,到底沉了多少人,谁也说不清。你可见这河水,因多了几人,便涨起一分来?” 这话里的寒意让老鸨子激灵灵打了个冷颤,瞬间清醒过来,连忙捂住了嘴,再不敢多言半句。 没了旁人纠缠,沈明月冷哼一声,也懒得再待,憋着一肚子火气,拂袖离开了这是非之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