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程攸宁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“改口费”三个字,显然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他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个玉坠子。 程攸宁虽然不知道坠子是什么寓意,也没有多喜欢,这东西对于他来说还不如一块糖好呢,但是还是说了句:“谢谢姑父。” 这句姑父可是把钱老板叫舒服了。 拿着一个盒子站在尚汐面前,尚汐双手奉上喊了一声:“姐夫。” 一个盒子放在了尚汐的手里。 然后走到程风面前,他冲着程风动动下巴,程风很识时务地喊了一声姐夫,他也收到了钱老板给他的礼物。 钱老板再次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好,说了一声:“开饭。” 沧满不可置信地看着钱老板,“这就吃饭了?” “不然呢,你不是嚷嚷饿了吗?” “不是,我和冬柯的礼物呢。” 钱老板给万百钱夹了一块糯米糕说:“你们着什么急,一会儿的,吃完饭再说。” 沧满夹起一个包子,咬了一大口说:“行,我等着。” 饭后,沧满得了个机会就偷偷问钱老板,“昨晚怎么样?爽吗?” 钱老板挺了挺腰杆子说:“还不错。” 沧满说:“冬柯还担心你醉酒醒不过来了呢,我当时就说他是瞎担心,昨晚是什么时刻,春宵一刻,别说喝的是酒呀,就是毒药老板你的毅力也一定能醒过来。” 钱老板干笑两声,拍了拍沧满的肩膀说:“知我者沧满呀。” “嘿,我就说我最懂你吧,你以前还不信。” 钱老板点头说:“我早就信了。” 然后钱老板咬着后槽牙转身去陪和他说话不多的万百钱去了。 他肠子都悔青了,昨晚为什么要喝酒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