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嗯。” 沧满说:“这是个怪人,你怎么拜这样的人为师。” 程攸宁说:“我师父的轻功非常厉害。” 沧满说:“光轻功厉害有什么用,厉害的人多半不能打,你看他瘦的跟猴一样,体力一定不好。”其实这沧满心里是暗自咋舌的,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轻功,他就是嘴硬,从不示弱罢了。 沧满把剑收了起来,从黄尘鸣的怀里把程攸宁给抱了过来:“让伯伯看看,你又高了,又重了。” 随命听了沧满的话也不甘示弱,他出现在沧满面前三米远的位置,伸手抽出缠腰的软剑,打算跟沧满一决高下。 随命说:“随从,你别闹了。” 沧满说:“打就打,我奉陪到底。” 黄尘鸣说:“咱们还有正事了。” 就这样一个人被尘鸣压着,一个人被随命压着,两个才没动起手比试起来。 突然一身风袭来,沧满手里的程攸宁被随从给夺走,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随从,沧满说:“幼稚。” 随从说:“我就不让你抱,这是我徒儿。” 沧满说:“咋拜这样的人为师呢,孩子都得被教坏。” 到了大厅沧满和尘鸣先喝了几杯茶解渴,然后沧满问随命:“侯爷人呢,他不来这里,我去找他也行,不会在卧房睡觉呢吧。” 程攸宁说:“我小爷爷还没到呢。” 沧满说:“还没到?不应该呀?怎么算这人也该到了呀。” 随命说:“千真万确,这人还没回来。” 沧满说:“不对劲,侯爷从那家客栈都离开很多日了,按理说,这人早就该到了。” 随命说:“什么客栈。” 沧满路上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 沧满说:“就没人来送过消息吗?” 随命没说话。 沧满说:“这人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尘鸣你说呢?” 尘鸣掏出三个铜钱轻轻往桌子上一摊说:“此人病在路上了。” 随命说:“谁病在路上了?” 尘鸣说:“侯爷,生命垂危生死一线。” 随从一拍桌子说:“谣言惑众,哪里来的秃驴。” 随命说:“他没瞎说,侯爷一定是病了。” 随从说:“随命,你这么一会就被他蛊惑了?” 随命说:“你回来的那天,随命刚把府里的郎中接走,说是万老爷病了,我当时就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。” 随从说:“好你个随命,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我这么多天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