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葛东青闻言把眼睛又睁大了一倍,这才留意到,拂柳的头发不见了,他掰过拂柳的身子疾声追问,“你的头发呢?你的头发呢?” 拂柳死活不把脸给葛东青看,因为哭泣,身子不停地颤抖,样子果然楚楚可怜。 “说啊,你的头发呢?” 蝉儿哭着说:“被你那蛮横无理的夫人给剪了。” “剪了?鲁四娘给剪的?岂有此理,她好大的胆子。” 蝉儿哭的跟拂柳一样伤心:“我家小姐养了十几年的头发,都被那泼妇鲁四娘给剪了,这让我家小姐如何见人啊!” “反了天了,她好大的胆子。”葛东青曾经摸着拂柳的头发为她吟诵了数首诗词,每一首诗词都少不了他对拂柳头发的赞美与喜爱,如今头发不见了,那令人迷醉的兰花香也随着秀发一起消失了,那一头柔美的秀发竟然被那个泼妇给剪了,妒妇,这一定是个妒妇。 丫鬟道:“起止啊,她就是恶魔,她把我家小姐害惨了。” “她还把你怎么了?你倒是说话啊?”葛东青把拂柳的脸掰向自己,一刹那,他惊的双手一下松开了拂柳的肩膀,这人的脸肿的如猪头,找不到半点拂柳昔日的影子。 拂柳将身子往梳妆台上一扑,把头埋在臂弯里,开始大声哭泣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