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黑衣人一步步逼近,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傻丫头,爹爹怎么会死?”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,腕间的“血契”瞬间泛起刺目的红,“这是爹爹给你的‘蛇契’,也是‘蛇巢’给你的‘盟主信物’。” “盟主?”林悦然猛地后退,腕间的疼痛几乎要撕裂皮肤。她看向玄王,却发现他的脸色比她更难看——他的长枪不知何时已指向父亲,枪尖微微发颤。 “玄王,”黑衣人笑了,笑声里带着几分苍凉,“你当年在地宫里见过的‘蛇首’,不是盟主,是爹爹。” 玄王的瞳孔骤然紧缩。十年前地宫密室里的血色地图,蛇口处的“蚀月刃,弑蛇首”——原来“蛇首”不是指盟主,而是指父亲。 “你当年以为‘蛇巢’在陷害王爷,”黑衣人继续说,“其实爹爹才是‘蛇巢’的盟主。当年暗影盟分裂,我派人在你父亲面前杀了玄王的父亲,嫁祸给‘蛇巢’,就是为了逼你父亲当盟主。他不肯,就带着你逃了。” 林悦然的呼吸停滞了。她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:“真正的敌人,是藏在‘蚀月’背后的那双眼睛。”原来那双眼睛,就是眼前的“父亲”。 “为什么?”她哑着嗓子问,“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?” 黑衣人突然攥紧她的手腕,腕间的“血契”开始渗血:“因为他不肯当盟主。暗影盟的盟主,必须能操控‘蚀月刃’。爹爹当年练成了‘蚀月刃’的秘术,却在你母亲怀孕时走火入魔,被反噬成废人。他不想让‘蚀月刃’的秘密落入别人手里,所以杀了玄王的父亲,逼你父亲接他的衣钵。” “你母亲?”林悦然的脑子嗡嗡作响。父亲从未提过母亲的死因,只说她“病逝”在乡下。 黑衣人突然冷笑:“你母亲不是病死的,她是被‘蚀月刃’的反噬力逼疯的。爹爹当年为了救她,把‘蚀月刃’的秘术刻在你身上——你的血脉里,藏着‘蚀月刃’的另一半符文。” 话音未落,腕间的“血契”突然暴起,红蛇般的纹路沿着手臂窜上肩膀,疼得林悦然几乎要昏厥。她看见黑衣人的瞳孔泛起幽蓝,与“蚀月刃”的刀光如出一辙——原来父亲根本没死,他只是被“蚀月刃”的反噬力侵蚀了心智,成了“蛇巢”的傀儡。 “悦然,”黑衣人抓住她的肩膀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爹爹错了。当年不该逼你父亲,不该让你背负这些。现在,爹爹要你亲手杀了他,用‘蚀月刃’的另一半符文,终结‘蛇巢’的诅咒。” 林悦然看着他眼中的疯狂,突然想起方才黑袍人自尽前的话:“公主,你父亲的死,与‘蛇巢’无关……”原来父亲的死,是因为他不肯当被“蚀月刃”操控的盟主。 “玄王!”她猛地转身,抓住玄王的枪杆,“他的魂被‘蚀月刃’附了!我们不能杀他,要破了他的‘蚀月刃’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