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所以你让我来‘蛇巢’,是想借我的血脉唤醒玉珏?”玄王的声音里带着冷意,“你早知道‘蚀月刃’的诅咒会反噬,却故意让‘父亲’去引开我?” 萧景炎的朱砂痣在火光中一颤:“玄王多心了。若非你父亲当年将林氏女祭司藏在林家,我又如何能找到林悦然?”他抬手将玉珏凑到林悦然面前,“你腕间的纹路与玉珏共鸣,说明你已觉醒林氏血脉。现在,需要你用萧氏血脉与林氏血脉的共鸣,彻底唤醒玉珏的力量——只有这样,才能将‘蚀月刃’的诅咒永远封印。” 林悦然看着掌心的玉珏,又看向萧景炎腰间那块玉珏。两块玉珏相触的瞬间,她腕间的纹路突然暴涨,淡红蛇纹顺着血管蔓延至心脏,剧痛让她几乎跪倒在地。萧景炎伸手扶住她,指尖触到她肌肤的刹那,玉珏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—— 废墟深处的石棺轰然炸裂,半卷焦黑的《蚀月录》悬浮在空中,纸页上渗出暗红血珠,与玉珏的幽蓝光晕交织成网。林悦然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裂,无数画面涌入脑海: 穿玄色官袍的少年跪在祠堂前,指尖抚过玉珏的裂痕;林氏女祭司将半卷《蚀月录》塞进襁褓里的婴儿手中;萧氏先祖在地宫里刻下蛇形浮雕,用半块玉珏镇压“蚀月刃”的暴戾…… “原来这一切,都是两族血脉的约定。”林悦然喘息着,腕间的纹路渐渐褪成淡粉,“父亲当年逃出地宫,是为了保护母亲;而母亲藏起《蚀月录》,是为了等我觉醒。” 萧景炎的朱砂痣泛起微光:“林氏女祭司在临终前说,‘蚀月刃’的诅咒会每隔百年苏醒一次,只有萧氏与林氏血脉的共鸣,才能彻底终结它。”他看向玄王,“玄王,你父亲当年拒绝成为‘蛇首’,不是因为懦弱,而是因为他明白——这诅咒本就是两族血脉的枷锁。现在,该由你来选择,是继续被诅咒束缚,还是亲手斩断它。” 玄王握紧长枪,枪尖指向萧景炎:“你算计我玄家百年,今日却要我帮你们两族?” “玄王,”萧景炎的声音突然低沉,“你父亲的箭,本就是为了救我。当年‘蛇巢’苏醒,‘蚀月刃’要吞噬整个京城,是你父亲用命挡住了第一波攻击。”他抬手将两块玉珏合拢,“如今玉珏已唤醒,但要彻底封印‘蚀月刃’,还需要林悦然的血。” 林悦然看着他,突然笑了:“所以你故意让我觉醒血脉,是为了让我用血献祭?” “不。”萧景炎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淡粉纹路上,“是让你用血唤醒玉珏的镇魂之力。‘蚀月刃’的诅咒本就是两族血脉的共鸣,只有你用林氏血脉的镇魂咒,才能让玉珏彻底封印它——而萧氏血脉,只是引子。”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,将玉珏按在她腕间:“悦然,相信我。” 林悦然看着他眼中的恳切,又看向玄王紧握的长枪。她腕间的纹路突然泛起金光,与玉珏的幽蓝光晕交织成网,将整座废墟笼罩。《蚀月录》的纸页开始燃烧,火光中浮现出“蚀月焚心,阴阳同源”的字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