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她干脆趁他没留意,把那些药倒进马桶冲走了,然后在瓶子里装上了她专门配制的中成药。 没想到现在夏令仪却来抢功了,战擎渊也深信不疑。 没关系,虽然说不清楚了,但她也有办法收拾他们。 先退一步说:“就当你的腿伤不是我治好的,但你骗婚是事实,办假证是事实,两千万加一套湖景别墅对战总目前的身价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吧?你们要是想上法院,我也可以奉陪。” 战擎渊冷静的与她对视,他蓦地回想起三年来她无孔不入的身影,他双腿不能站立时脾气暴躁,性情阴郁。 夏桑鱼和那些佣人一样没少被他骂,就连自己的母亲都对他避而远之,夏令仪也从未露面。 只有夏桑鱼像个厚脸皮的不倒翁,总是想方设法哄着他吃药,扎针,按摩。 想到这些,他烦躁地拧了拧眉:“你想好了吗?留在我身边,除了不能给你战太太的名分和爱,你可以拥有的远不止两千万和一套别墅。” 夏桑鱼气笑了:“战总是想留着我给你做妾啊?你是不是忘了,我国的妻妾制度早被埋葬在封建王朝了,醒醒吧!” “夏桑鱼,阿渊是看你好歹伺候了他三年,可怜你无处可去,你少得寸进尺,你当妾都不配。是我让阿渊用假证骗你的,谁让你自己蠢,三年都没发现。” “闭嘴!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下贱,知三当三还当出优越感了?” “你……”夏令仪恼羞成怒。 “还想做个人那就在三天内准备好现金以及过户、公证等相关手续。我要在一天内看见你们的澄清公告。”夏桑鱼说完,拉上箱子要走。 夏令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新做的钻石美甲在她细腕上划出一条白痕。 “站住,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没有拿阿渊一毛钱,那就把箱子打开,我要检查!” 三名佣人和几名保镖齐齐围过来,要抢夺夏桑鱼的行李箱。 夏桑鱼拉着箱子的手紧了又松,这种寄人篱下的羞耻她在夏家体验了十几年。 本以为嫁给战擎渊,她毫无保留地对他好,可以真心换真心,有个全新的开始,可到头来,最大的羞辱却是他给的。 她强咽下心头那股涩意,抬眸看向战擎渊。 他只冷漠地站在一旁,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,甚至朝夏令仪投去了宠溺又赞许的眼神,他默许她的一切行为。 好得很,是他自己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。 那就不能怪她的报复了。 “对不住了太……夏小姐。”从前的佣人吴妈过来为难地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