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霍元聿就是在那时候拍下了那张陪伴他六年的照片。 女孩脸上挂着泪,在灯光下翩翩起舞,像一朵被雨露打湿的鹤望兰,再艰难也绝不低头。 那一刻,她的崩溃和坚韧深深触动了他,一个女孩尚且能不被情绪击溃,他为什么要选择软弱? 霍元聿走出礼堂后没有再去湖边,而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“战场”。 那一晚他把那个香包塞在枕头底下,竟真的睡了个好觉,梦里甚至梦见了去世的母亲。 也是从那天起,夏桑鱼对他来说就有了独特的意义。 “所以……你是说你暗恋了我六年?”夏桑鱼听了他说的情之所起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 霍元聿伸出手臂,搭上她的椅背,语气又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挫败: “我给你写过信,你没回应过。” 夏桑鱼张大嘴:“哪有?我没收到过。” 霍元聿微微挑起的眼尾一瞬间收敛微蹙,他重新坐正,认真注视着她:“真的没收到过?那我那段时间忍着肉麻抄录的那些情诗算什么?” 夏桑鱼口中喃喃,反复咀嚼着他的话,情诗? “不会是勃朗宁夫人的情诗吧?” “所以你收到了?”霍元聿眼眸蓦地一亮,忽然就宁愿她没收到过。 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那些诗句实在过于肉麻了,他没有察觉到夏桑鱼眼眸里那一丝异样。 “收到了,还有后面那些鼓励我勇敢反抗命运的信也是你写的吗?”夏桑鱼追问,声音有些颤抖。 霍元聿自嘲一笑:“是啊!六封情书没有换来你的回信,换来了你爱上别人的消息。” 车厢内,空气有短暂的安静,夏桑鱼回想起来,那些情书到她手里时都被换了信封,还被裁剪掉了寄信人的名字。 直到三年多前,家人才告诉她,是战擎渊写给她的,所以她才会没有排斥和战擎渊结婚。 她以为战擎渊是爱她的,以为他婚后的性格冷淡,脾气暴躁是因为腿伤,所以她愿意一直忍受他的冷暴力。 结果竟然是这样。 现在想想,夏振邦他们那时应该不认识霍元聿这种真正上流圈的贵人,所以把他当成想拐走他们家工具人的穷酸小黄毛了。 其实那些信她至今还收藏着,他的字很好看,那些情诗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并不油腻,反而很浪漫。 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是因为那些信才嫁给战擎渊的,就因为他们告诉我信是他写的,你会不会好受点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