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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哈哈哈哈！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！”

    孟凡仰天而笑，随后看向那述里朵，比喻道：“如果说契丹是草原上的狼群的话，那么现在，有一头母狼竟然说要做这个狼群的狼王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不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述里朵见不知怎么的已经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，索性也就不再掩饰，直接袒露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！当然可以！”

    孟凡话音一变，说道：“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，毕竟敢朝我呲牙的可不多见！”

    这时候，耶律质舞重新返回，站在述里朵身后，目光警惕的看向孟凡，只要他稍有不对便会再次出手，挡在述里朵面前，即便自己根本不是其对手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孟凡忽然说道：“物竞天择，适者生存，在草原上生存才是一切的法则，无论公母，无论雌雄，自然也无论男女。”

    对于孟凡的话，述里朵不由得眼前一亮，满是赞同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…”

    孟凡眸光一转，眼底泛起冰冷之色：“狼这东西，太过狡猾，我不喜欢，换成忠心的狗，我更喜欢些。”

    孟凡话语中的潜台词，是想让契丹做狗，并臣服于他。

    而述里朵自然也听明白了这些，当即眯起眼睛道：“阁下说这些，也不怕崩了牙？”

    “崩牙？会吗？”

    孟凡嗤笑一声，缓缓道：“既然你推崇武则天，那你应该听说过她的一则故事，当时太宗皇帝有一匹烈马，无法驯服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天，他突发奇想，问众妃子谁能驯服？不曾想，武则天当即站了出来，开口就让太宗皇帝极为惊诧。”

    “武则天说：想要驯服这匹烈马不难，先用铁鞭鞭打，若驯服不了，再用铁锤击打，如果还是驯服不了，就用匕首割断它的喉咙！”

    “我想，对付狼这种狡猾的东西，也是一样！”

    述里朵却避重就轻道：“马都不会臣服于你口中的太宗皇帝，还要女子来驯服，那么生性高傲的狼也是一样！”

    “呵呵！”

    孟凡笑道：“天子有仁德之心，却总被畜牲认为是软弱可欺的表现，进而得寸进尺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要知道，天子之怒，伏尸百万，流血千里，天子一般是不怒的，因为他知道自己愤怒之后所产生的后果。”

    孟凡说着，眼眸中似是倒映出流血千里的异象，无数的契丹人因此而被屠杀泯灭，这些景象都不是虚假的。

    都是这一路走来孟凡真实所见。

    述里朵被孟凡眼眸中的异象害怕得退后一步，但随即止住身形，倔强道：“你不是天子，也做不到伏尸百万，流血千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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