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宴秋眸色深沉的看着他,“为父知道你心疼婷儿,“可你也该清楚,以咱们于家如今的境况,婷儿便是嫁得再好,顶天了也不过是地方世家的长子妇,守着一方宅院做宗妇。 那样安稳是安稳,可哪有攀附魏国公府来得风光体面?再者说,楚国公终究是女子,咱们摸不透她的脾性,若她本就不好这等风月情事,咱们巴巴把运良送过去,岂不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反倒惹她疑心生厌? 更何况,真把运良送去做那以色侍人的勾当,传扬出去,外人只会说咱们于家为攀附权势不择手段,连自家子弟都能随意献出去。届时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,咱们于家几代积攒的名声体面,岂非要落个“卑贱钻营”的骂名?” 于珩脸上带了惶,连忙道:“是儿子目光短浅了。” 于宴秋嗯了一声,摆手让他出去。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闭眼靠在椅子上。指节轻叩着扶手,眼睫垂落的阴影里,藏着未露的盘算,周身沉静却暗蕴深谋。 ......... 宁云川自然不知道于家父子的盘算,为了修身养性,他躺在床上尽力让自己进入睡眠。但迷迷糊糊刚进入沉睡的时候,外面传来了敲门声。本就是和衣而眠,他马上起身去开门,就见于珩在门口站着。 看到他,宇珩马上说:“宁统领,承恩侯世子找到了。” 宁云川一喜,马上跟着他去见承恩侯世子。急切的进了于宴秋的书房,看到了满身是血的承恩侯世子,他的一颗心就揪了起来。 他快步上前,担忧的看着承恩侯世子问:“岩洲,你如何了?” 承恩侯世子强撑着精神,咧出一个笑道:“都是皮外伤,不用担心。” 这时大夫过来了,宁云川马上让开身,让大夫给他检查包扎伤口。幸好大夫也说都是皮外伤,养一养就好了。等大夫走后,两人一起向于家父子两人道谢,然后一起去客房休息。 回到客院,两人坐在一起交流。承恩侯世子问:“你家与于家有故?” 宁云川摇了摇头,只提了临行前姜钰曾交给他一块于家玉佩,却对姜钰与于家之间的交易绝口未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