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粗俗。” “无耻。” 江箐珂反讽。 像李玄尧这种不行的男子,成什么婚,争什么皇位? 为了一己私欲,毁她终身幸福! 想想就来气。 车内氛围又冷了下来。 两人继续无言,直到马车在左丞府门前停下。 临下马车前,李玄尧冷声叮嘱。 “不想人头落地,就管好你的嘴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心里有个数。” …… 寿宴上,宾客席分为两区。 一边的水榭亭台皆是男子,一边则是各府女眷,中间隔着一个锦鲤池。 刚嫁东宫不久,江箐珂对京城里的世家大族、高官权宦还不太了解,对各府夫人贵女更是毫不知晓。 在一双双审视的目光下,江箐珂也不怯场。 她昂首挺胸,雄赳赳,气昂昂地走进宴席厅,仿若所有的人和事在她眼里皆为刍狗。 一番繁缛礼仪后,各自落座。 在贵客之位落座后,余光瞥见几名贵女手持团扇,挡着面容,正交头接耳地蛐蛐着什么。 江箐珂虽未细听,可偶尔也能听到只言片语。 “白太傅好生清俊。” “是啊,学士品貌样样俱全。” 江箐珂撑头,隔着刚锦鲤池,朝对面的宴席望去。 白隐刚到,恭谦有礼地同左丞大人寒暄了几句后,在李玄尧的身旁落座。 只听一旁又有几位官夫人低声聊起白隐来。 “不知这位白太傅可有定下亲事?” “当年白太傅刚中探花时,听说倒是被人榜下抢婿订了亲,只是不知为何,那亲事又被对方给退掉了。” 另有为官夫人似是知晓详情,插了几句话。 “好像是因为白大人性情木讷死板,不通人情世故,每日除了研究学问,就是做木工玩木头。” “本就是清贫百姓出身,又不懂风情,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一个木头疙瘩。” 木工? 江箐珂忽然被这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。 她忽然意识到,手上长有薄茧的人,未必就只有握剑拿弓这一种可能。 常做木工,手上也会长茧。 思及至此,江箐珂不由地又多打量了白隐几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