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靳时琛下意识松开了她。 然后又打了几个喷嚏。 温屿拿下头顶的鸡毛,“你连鸡毛也过敏?” “任何动物毛发,我都过敏。” 两人肩并肩往外走。 “哥哥,你怎么会来?” “这句话该我问你,为什么来这儿?” “我来给靳伯伯找证据啊。” “穷乡僻壤的,胆子倒是挺大。” “宋司衍的保镖,你懂什么含金量吗?”温屿扭头冲跟在身后的彪哥虎哥笑笑。 两人脸色未变。 得。 这两人三天下来,就没笑过。 温屿一行人走到村口,眼前又是那块稀巴烂的泥地。 这几天温屿身上已经脏透,没有来时那么娇气了,就拒绝了保镖的扛运服务。 她脚踩上泥地,水泥溅起水花,沾满了运动鞋和裤脚。 靳时跟就跟在身后。 “奶奶在家没想我吧?” 靳时琛视线盯着她沾满了泥泞的鞋跟,声音沉冷:“跟她说你在宋家,不然血压又要上来。” “那就好,等明天庭审胜诉,靳伯伯安全回来,奶奶的血压就不会老这样了。” 头一次听到温屿关心老太太,靳时琛心底像是有什么扫过。 “嗯。” “你呢,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” “宋司衍的车有定位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温屿不觉得奇怪。 军事用车肯定会有定位装置的。 “对了,我想给这个村子捐点钱。”温屿在征求靳时琛的同意。 “捐多少?” “两百万,至少把这条泥路修一修。” 靳时琛答应下来,”好。” 温屿在越野车前停下,转身看就在身后的靳时琛。 几道手电筒打出很长的光柱,照在他的五官上,让他的脸莫名柔和了不少。 温屿莫名有股错觉,今天的靳时琛意外地好说话。 温屿桃花眼弯起,笑意很深,“我就不坐你的车啦,我浑身脏,别把你的豪车搞脏了。” 虽然宋司衍的车也不便宜,但这车抗造。 温屿矫健地上了车,把车门关上。 她让保镖先在车外等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