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与坐拥天下、手段酷烈的帝王硬碰硬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 既然无法挣脱,不如顺势而为,在既定的牢笼里谋求最有利的位置。 总比如今这般终日刀光剑影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消耗来得明智。 他立于风雪之中,披风在寒风中微扬,挺拔的身姿透着一种沉静的、不容置疑的力量感。 童贯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难看了,他搓着手,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突兀: “王爷您体谅体谅奴才吧!陛下他…他此刻是真的,万分不便见您啊!”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,确认周围再无旁人,才硬着头皮凑得更近,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,神秘兮兮地低语道: “洛阳长公主……还在里头呢!天不亮就被陛下宣召入宫了,这都……这都好几个时辰了,还没出来……” 萧景珩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了然,果然,萧逸也收到了风声。 他了然地点点头,不再多言,利落地一抖玄色貂绒披风上沾染的雪花,转身便走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 他不担心萧逸会在盛怒之下对繁花和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。 因为,那个男人对长姐的恨意有多深,那扭曲的爱恋与占有欲便只会比恨意更炽烈百倍。 伤她,无异于在剜自己的心。萧逸不会,或者说,不敢。 …… 厚重的殿门隔绝了外界的风雪与窥探。 殿内,空气里弥漫着龙涎香的馥郁,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、被暖意蒸腾出的暧昧汗意。 繁花和被迫仰躺在冰冷坚硬的龙椅之上,华贵的浅紫色宫装被撕扯得凌乱不堪。 萧逸高大的身躯如同牢笼般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,沉重的力道死死压着她。 明黄与浅紫的华服,以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,扭曲地交叠在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座椅上。 她像一条被钉住的鱼,徒劳地挣扎,却只能换来更无情的压制。 萧逸的一只手铁钳般扼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,力道之大,让她眼前阵阵发黑,意识如同退潮般开始涣散。 他像一条捕食成功的巨蟒,用庞大的身躯绞缠着掌中的猎物。 幽深的眼眸里除了滔天的怒火,更燃烧着一种令人胆寒的、近乎病态的兴奋。 他欣赏着她因缺氧而泛红的眼角,欣赏着她因剧痛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的唇瓣。 欣赏着那曾高高在上的骄傲,此刻被寸寸碾碎的狼狈。 “繁花不是一直想坐坐这龙椅吗?”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,带着残忍的笑意,气息喷薄在她汗湿的颈侧,“如今如愿以偿了,公主殿下……可还欢喜?” 第(1/3)页